的脊背:“我是不是打重了?”
秦念在他怀里哭着摇头,也不说话。
“是在害怕哭吗?”
她点点头,又摇摇头。
“你……你太久没……没凶我了,我……有…有点害怕……”憋了太久,一开口就是倒着气儿地说话。
沈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,心疼她哭得这样凶,又被她说的话逗笑。
“你在怕什么?”
她一个劲儿地摇头,半晌才说出口:“不……不知道……”
“害怕我吗?”
“不是,不是的……我怕你不……不……”
他大约是知道她要说什么的,干脆以吻封口,用唇舌缠绕,亲密的触碰,去缓解方才这一段不肯与感情屈就的坚持带给彼此的痛苦。
许是刚才疼得厉害,她身上热热的,脖颈和腰臀处又渗出了汗,他覆了一只手在她后腰上,略微黏滑的手感和微微发烫的温度让他心疼,又有些自悔,方才罚她,是不是太用力了。
一想到她会疼,他舔舐她唇舌便格外温柔,那只手,也不自觉地贴上她的肿肉,试图替她缓解。
一段干净的惩罚,末了,仍是止于他的不忍。
罢了,什么清白,什么干净,心疼的时候,还是想好好亲亲她。
他何必,在她这里要这种无谓的清白呢。
吻她良久,才稍作分离。
他捧着秦念的脸,望向她的双眼:“我打疼了是不是?”
秦念摇头哽咽道:“我……我想哭一会儿好不好?好……好不好……”
他拥她入怀:“好好好,想哭就哭一会儿,是我不小心打重了哪里吗?”
她埋头在他怀里小声地呜咽起来,说了什么沈时也听不太清。
“你在说什么?我听不清,怎么一会儿哭,一会儿说自己开心的?”
她动了动,话还是说不利索:“你抱抱我,好……好不好……”
沈时低头吻吻她的发顶:“抱着呢。”
他还想再亲她,可是看她喘不过气也只好作罢。
容她在他怀里哭够了,秦念喘气也平稳了些,她才吸吸鼻子跟他说话。
“我好疼呀……”
“嗯,哪里疼?”
“……屁股疼。”
“以后还敢吗?”
“你在训小孩吗?”
“嗯,训我不听话的小女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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