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沈时把秦念抱在怀里坐在后排,一只手伸进风衣里,试图去扩开她身后的菊花。
“秦念,秦念,听话,排出来,快排出来,乖,是我,我是沈时,不怕了,快排出来,秦念!”
他不停不停地喊着她,生怕她睡着,可是她身后的肌肉像是坏掉了,始终紧紧地收缩着,她禁闭着双眼,一只手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,却怎么都不能放松自己。
“秦念,听话好不好?不要睡,把它排出来,排出来就不疼了。”他抱着怀里几乎奄奄一息地姑娘,眼泪都砸下来。
怀里的姑娘死死地忍痛,意识有些不清醒,她轻轻地动着嘴唇,像是在说什么,他把耳朵贴上去,听见她细小的声音:“别……别放下枪……”
他痛苦地闭上双眼,眼泪大滴大滴地滚下来,心里疼得快要炸开。她在令人绝望的痛苦里,想的却是让他别放下枪,别换走她。
“傻姑娘,我不该让你离开我……”
许是脸上被他砸下来的眼泪润湿,秦念竟然睁开眼睛,模糊的视线里,是沈时慌张痛苦地看着她。
她怕自己撑不住,艰难地抓着他开口:“沈……沈先生……别……别哭……”
“秦念,”他的手还在她身后试图让她放松,“别睡,听话,我们排出来好不好?听话,快点。”
沈时急得手上也不自觉地用了力,可是就是没有办法让她把身体里的辣椒水排出来,他也不知道那里面还会不会有别的。
“秦……秦岸川就……就是白泽……去……去找他,他可以……可以帮你……”她在最后清醒的几分钟里,把能告诉他的都告诉他,“他……他的父亲……是……是我的养父,我……我是他唯……唯一的弱点……只……只有我……才……才能威胁到他……”
她实在有些撑不住身体里的痛,喉咙里也火烧火燎,只要一说话,就恶心得想吐。
沈时不让她再说下去,不管谁是白泽,谁是谁的弱点都无所谓,他不停地安抚着怀里的人:“这些都不重要,你听话,放松一下排出来好不好?秦念,你听话。”
秦念像是听不到他在说什么,她抓紧他的衣服,缓了口气:“沈……沈先生,你……你也不能……不能受制于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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