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半个多小时才收拾东西离开。
他们都不明白对方心里在想什么,哪怕曾经真的心意相通过,但这一次,他们像是各自站在悬崖的对岸,遥远得无法触及。
第二天沈时再去书房的时候,秦念如他所料,已经站在书桌旁等着了。
她很听话,但他已经不想再看到她这样委屈自己的听话了,他也必须控制他自己,如果再这样继续伤害她,他可能会把两个人都逼进死胡同里两败俱伤。
秦念见他迟迟不肯说话,自己主动拿起桌上的戒尺,双手递过去,也不说话。
沈时垂眸,看出她的颤抖,胸口处突然揪起来,难受得他皱了皱眉,又抬手拿过戒尺,低声问她:“还是没有话要跟我说么?”
秦念愣了一下,抬头看了他一眼,又垂下眼皮:“谢谢您昨天给我上药。”
他收紧手,哑声道:“除了谢谢和对不起,什么都不想说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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