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呜呜呜……”
秦念疼得一直求饶,却不敢再喊安全词,疼痛让她瑟缩,却并不是可怖到令她恐惧,更何况他事先说过,今天的调教里有对她乱用安全词的惩罚,她只当这一切的疼痛都是对她的惩罚,她该咬牙捱过去。
沈时没有继续折磨她的小菊花,在墙上取了根一指宽的薄竹条,朝着屁股抽了上去。
“啊……主人……我知道错了……呜呜呜……我不该乱用安全词的……”
啪——
“啊……主人,主人……啊……”
秦念扶着墙撅着屁股,疼得朝另一边扭转身体,却总也躲不过沈时的抽打。
薄薄的竹条对皮肉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,痛感只在皮肉的浅层,但却十分尖锐,尤其是打在藤条留下的肿痕上面,几乎是唤醒了肿痕的痛感,又将其打散,在肿痕上再打得薄薄肿起一层来,连边缘处原来清晰的条状痕迹都打得连成一片。
沈时不说话,握着竹条一下一下地抽上她的屁股,每一处都不放过,似乎是要将整个屁股都打得肿痛均匀,哪怕她疼得控制不住地扭转身体,他也能准确地把竹条落在他想打得地方。
连续地抽打十下过后,沈时把竹条贴在她屁股上:“我允许你动了么?”
“主人……呜呜呜……太疼了主人……”
秦念小臂放在墙上撑住身体,疼得仰头哭泣,沈时看着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,声音沉得像是要滴出水来:“疼了就可以乱动吗?”
“这是我们之间的规矩吗?”
“不、不是……呜呜呜……主人……”
“那你告诉我,规矩是什么。”
“规矩……呜呜呜……规矩是挨打的时候要摆好姿势,不、不可以乱动……动了的话就、就加罚……”
沈时点点头:“那就摆好姿势,今天没有数目,既然学不会,今天就好好练练挨打的时候怎么保持好姿势不乱动,到我满意为止。”
“主人不要,我好疼呀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秦念疼得紧了,只顾得哭着跟他求饶,现在他是她唯一可以依赖求饶的人,在看似绝望的调教氛围里,他是她的一切,但这种被牵制的感觉偏偏能催生出她心底深埋的依赖,仿佛生命都与他相贴。
沈时看着她菊花里含着生姜撅起屁股,像个犯了错又怕疼的小女孩儿,咬牙忍住心里的害怕,把屁股撅起来给他惩罚。
她疼得很可怜,却又乖得让他心疼。
可是小女孩儿犯了错,也是要被打屁股的。
沈时心里突然就震颤起来,在意识到她是他的小女孩的时候,他为这一刻对她的占有和惩罚调教的权力感到一阵幸福,原来打她的时候,他真的会跟着心疼,这种感觉上的联动让他体会到前半生从未感受过的温暖和迷恋。
他终于意识到,自己对她的感情里,有着无法忽视的自私。他必须要在这种对她毫不留情的调教里,在对她施与她难以承受的疼痛里感受到自己对她的强烈爱意,他对爱的感知过于生涩迟钝,以至于需要这种强烈的刺激和伤害,才能确认,秦念对他来说,有多么的不同。
她让他感觉到,自己也是一个会爱的人。
而这种明明是令他欣喜的发现,却能让他身体里的施虐欲如涨潮一般没过所有的神经。
薄薄的竹条贴在小女孩红彤彤的屁股上,他深吸一口气,让大脑保持清醒:“疼了便是可以停下的理由吗?”
“呜呜呜……不是,主人……不是……”
沈时看着她哭红的侧脸,声音沉稳道:“接下来不许动,竹条打断为止,动了就再打断一根。”
秦念听他说打断为止,顾不得什么规矩,赶忙起身捂住屁股,连小菊花含着生姜的辣痛,都不再那么明显,哭着跟他求饶,说话都开始打嗝:“主人不要,太、太疼了,主人可不可以心疼我一下,好不好?求求你了,主人……呜呜呜……主人……”
沈时看着她,一只手背向身后偷偷握紧,稳住心神朝她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