谨竹你操疼我了,鸡巴已经在子宫里了,轻点。”
“小逼想吃段谨竹的精液,射给我,段谨竹,求求了,射给我。”
这能是她说的话吗?段柠不相信梦里的那个女人是她。可若是梦里那个女人不是她,只这么想着,段柠就觉得心里不痛快。也许梦里的她只是……段柠不去想。
回想了下昨晚,段柠觉得自己应该没有说什么特别过分的话。
昨天被舔之后,段柠就不太清醒了,只记得自己后面尿了段谨竹一身,还被操开宫口,具体的记不清了。感觉昨晚的段谨竹疯了一样,就是操一直操不停的操,没完没了。
段柠感觉脸颊耳朵都烫的厉害,额头冒了细细的汗,将一只手伸出了被子,然后又伸了一只手出去。
有点热,一定是因为被子太厚了。
“乱动什么?”段谨竹从身后抱住段柠,不耐烦道,语气里是浓浓的疲惫。
少年滚烫的身体贴过来,段柠更热了,滑腻的肌肤相贴,段柠止不住的抖,段谨竹的鸡巴顶在段柠尾椎骨的位置,很麻很麻,麻得段柠骨头都酥了。
“不想睡就给我舔舔鸡巴。”段谨竹反手握住抵在手背上的乳肉,揉捏着,感受柔软的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