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柠摆脱快感后,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离段谨竹远远的。
段谨竹冷冷的撇了一眼段柠后,捡起衣服按在唇上。又从柜里找了被子甩段柠身上。
“过来。”段谨竹坐在床沿命令道。
段柠犹犹豫豫的爬了过去,在段谨竹身旁隔着十几厘米的位置跪坐着,“你还想……”
“想什么?肏屄还是干你?”少年满脸不屑,将段柠抱到怀里,段柠垂落身侧的胳膊碰到某个湿淋淋的硬物,紧张的不敢动弹。
段谨竹看不出血了才将衣服扔一边,拉过段柠的手放在自己腹前。段谨竹的腹部很硬却还保持着弹性,有肌肉却不是多发达的那种,能摸得出来,手感还好的要命。
段柠手指蜷缩了起来,颤颤巍巍的向后退。段柠面色潮红,有刚刚激烈运动过的原因,也有脸红的因素。
“屄都含过鸡巴了,摸个腹肌脸这么红?”段谨竹的记仇可不会因和段柠做过就有丝毫改变,该报的仇段谨竹一定会报。而段柠躲着段谨竹的行为,够段谨竹记几百次仇了。
段柠抿着唇,手就那样搭在了段谨竹腹前。之前没认真考虑的后果现在都成了悬在眼前的炸弹,压的段柠心情沉重。
“我可是要干你一辈子的。”段谨竹含住段柠的颈肉,在显眼的地方又打上了个属于自己的标记。
“荡妇姐姐。”
如果没有后面加上的四个字,段柠会有一丁点的感动。
“我怎么就荡妇了!”段柠气得连荡妇这种词都说得出口了。
段谨竹偏偏还认真得交代了原因,将段柠气得不清,“水多又会咬。我说错了吗?”
0051 51愚蠢的人
当然错了。段柠想起村里一个跟外面男人跑了的女人,别人骂她的时候就是骂的荡妇。
值得反驳的地方太多,段柠一时之间挑不出重点,气得干冒火。
招惹完段柠之后,段谨竹像个没事人一样,打了个哈欠,裸着身子去浴室冲冷水澡了。
“啊――”段柠气得牙痒痒,这股怒气不出心里憋得难受。
“大金猪变金猪,大金猪大金猪大金猪。”段柠狠狠咒着段谨竹,将手里的被子当做段谨竹反复蹂躏。
最气人的还不是这个,是段谨竹的态度。
段柠虽然不清楚清白到底意味着什么,但也知道那是很重要的东西。也许段谨竹只是一时兴起,但是段柠是当了真的。如果有一天段谨竹和她做得这些事被别人知道了,她一定会被骂得很惨,也会丢婆婆的脸。
好蠢啊,她做的事都好蠢。
段柠把自己裹在被子里,心连带着身子都跟着冷了起来。
说是洗澡,其实也就是简单的过了遍冷水,浇灭了欲望段谨竹就回了房。
太久没过来住,浴室里没放浴巾,段谨竹找到毛巾擦干身体才钻进被窝里,和段柠抢同一条被子。
“气哭了?”段谨竹捧起段柠的脸,左右端视。眼睛不红,脸上的泪痕应该是被操哭的时候留下的。
段柠拍掉段谨竹的手,转过身子不看段谨竹。不发火不代表她就不生气了,她现在讨厌的人里面,段谨竹绝对排前五。
“没有,就觉得自己好蠢。”段柠生气归生气,理还是会理的。
“比如?”段谨竹往段柠身边靠了些,规矩又本分的坐着。
“小学的时候说自己没有父母,被同学嘲笑,被老师说,被婆婆骂,被村子里的人背后议论。”
段柠说的这些,段谨竹自然是体会不到,“嗯,还有呢?”
“别人笑我衣服都是穿人家不要的是没人养的杂种,我把人打哭了。回家后把衣服剪了,被婆婆打了一顿,第二天上门给那个人赔礼道歉。”
段柠一件件说,段谨竹也就耐心的听着。故事很无聊,谁让主角是他姐姐呢。
段谨竹伸了只手搭在段柠腰上,见段柠没有排斥,整个人黏了过去。
“村子里背后说我坏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