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羡鱼说着,倏然觉得新奇。

她还是第一次这样,完完全全地将自己扮作旁人,像是亲身下场,在演一出皮影戏。

于是,她决定更投入一点。

还不忘带着临渊一起玩。

她伸手轻碰了碰临渊的袖缘,放软了语声唤他:“哥哥?”

她忍不住轻轻笑起来:“你会替自家妹妹,挑选妹夫吗?”

临渊顿住视线。

隔着幕离看不清李羡鱼面上的神情,只听见少女的语声又轻又软,尾音上扬,带着一点促狭的笑意,像是一把芦花轻扫过耳畔,柔软微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