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羡鱼讶异之余,也隐隐觉出端倪。

她往临渊身侧坐落,将他手里的那本话本拿过来,轻声将行首那段文字念出。

“陛下曾有一名唤作婉婉的侍女,身段婀娜,姿容甚妩。只惜红颜薄命,未满双十便病逝宫中。帝心悲恸,久久不能自拔。直至大玥公主远嫁胤朝,容貌竟与那侍女生得有八/九分相似”

李羡鱼羽睫轻扇,看向身侧的临渊,忍着笑问他:“真这样的事吗?”

临渊眸底微寒,重重将手里的话本阖上。

他道:“公主觉得呢?”

李羡鱼拿话本支着下颌,作出若有所思的模样:“毕竟呀,我又没在胤朝长大。胤朝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我也不知道。”

她眨眨眼睛,促狭地问他:“那名叫婉婉的侍女,生得真有那样好看吗?”

临渊睨她一眼,凤眼沉沉。

继而,他站起身来,将雅间的槅扇锁上。

他羽睫淡垂,语声里听不出什么情绪:“公主想知道?”

李羡鱼隐约觉出危险。

她心虚地将手里的话本放下,往椅上缩了缩身子:“我,我不想知道了。”

但她的悔改显然已经太晚。

临渊大步走到她的面前,骨节分明的大手撑住椅背,修长的身子俯低,将她困在这方木椅上。

冷香欺近,雅间内窗扇尽阖,光影朦胧,衬得他近在咫尺的眼眸愈发幽邃。

李羡鱼怯怯抬眸,求饶的话还未来得及出口,临渊便已吻上她的红唇,将她离宫前涂上的唇脂尽数吃下,又顺着她雪白的颈往下吻落,修长的长指熟稔地解开她领口的衣扣。

李羡鱼抵在木椅上的脊背绷紧。

她在临渊密集地吻里断断续续地央道:“临渊,你,你说过消停两日的。”

临渊并不抬眼。

他利落地将她的衣扣解开至心口,薄唇轻吻上她的颈。

“臣说过两日,便是两日。绝不食言。”

李羡鱼轻怔。

一时间,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。

她想要从木椅上起身,却又被临渊握住皓腕。

他俯首,在她的腕间不轻不重地咬了口,又拉过她的手,放在他的衣襟上。

李羡鱼指尖轻蜷,脸颊滚烫:“临渊,这里是宫外。”

临渊的嗓音不知何时带上了微微的哑:“是公主先招惹臣。”

他说罢,再度俯首,吻上她的红唇。

他的薄唇烫热,烈火般燎过她柔软的双唇,纤细的颈,最后停留在圆润的耳珠上。

齿关微阖,辗转温存。

李羡鱼红唇微启,清澈的杏花眸里渐渐变得迷离。

纤细的指尖随之收紧,阴差阳错地将他的衣襟扯开。

少年的胸膛坚实,散着玉器般的光泽。

李羡鱼羽睫轻颤,指尖想要垂落,却又被临渊握住,带着她摁上他的胸膛,抚过他的劲窄的腰身,最后停留在线条分明的小腹上。

而他并没有分心,依旧是专注吻她,时不时以他的齿尖轻咬一咬她的耳珠。

酥麻的感受从耳尖上传来,渐渐弥散至四肢百骸。

李羡鱼的心随着他的齿尖轻阖而咚咚作响。

她两靥深红,杏眸含水,搭在他小腹上的指尖也随着他的体温变得滚热。

她觉得自己,好似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经得住诱惑。

临渊深看着她,一双浓黑的凤眼径直望进她水烟氤氲的杏花眸里。

似要读懂她此刻在想什么。

继而,他原本抵在椅背上的大手拂开她的红裙,将她月白的小衣褪至膝弯。

李羡鱼倚在木椅上的脊背与高悬起的心弦一同绷紧。

她握在木椅扶手上的指尖收紧,红唇微启,却听见雅间外,茶客们在木制楼梯上行走的声音如此清晰。

离得这样的近,仿佛就在槅扇之外。

随着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