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神识,现在在哪儿呢?”阴半死咬着牙根质问寒千岭,“你一路带他过来,是把他神识给跑丢了吗?”

“……”

阴半死用一种不可置信地语气对寒千岭发问道:“你为什么不把自己的脑子跑丢呢?”

“……”

寒千岭不言不语,他身上伤势其实也一点不轻,只是站着的这一小会儿,脚边血泊已经积起了一小滩。

阴半死没好气地扔给寒千岭一瓶疗伤的丹药,强逼着他吃了。

看寒千岭木然咽下药丸后,阴半死才鬼气森森道:“你去找找他的神识,我先给他治疗他身体里的经脉伤。”

寒千岭一语不发地转身出门,身形快到几乎化为一道残影。

阴半死在确定他离开后,沉着脸坐回榻前,掐着洛九江的下颚塞进去一个漏斗,然后毫不犹豫地割开了自己的手腕。

鲜血不要钱一样地从伤口滑落,阴半死脸色冷淡,仿佛是根本不知道疼。

他没骗寒千岭,洛九江的身体里确实探查不到神识的踪迹。但人的神识没那么好散,洛九江一个元婴修士的神识就更不容易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