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内传来兵器碰撞铠甲的“哗啦”声响,秋菊歇斯底里的喊道:“来人呐,护驾!”
公羊槐:“把院子给我围起来,一个人都不准放出去!”
众人:“是!”
公羊槐:“你们两个守在这里,我进去看看。”
侍卫:“是。”
公羊槐独自进来,看到殿内狼藉,腿一软:“陛下!”
公羊槐:“缘君,这是怎么回事,陛下她,陛下她……”
齐颜不动声色,观察着场中另外三位的表情,夏荷晕着,秋菊痛哭,陈传嗣则像是被吓破了胆……
待公羊槐走近,齐颜拉着他来到屏风后,一把堵住了他的嘴,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道:“陛下她……这件事一定要保密,绝对不能宣扬出去!”
公羊槐瞪圆了眼睛,却见南宫静女的胸口还要起伏,又感觉到齐颜用力地抓着自己的胳膊,明白了过来。
齐颜缓缓松开了手,公羊槐回道:“……你放心,皇宫已经被我控制住了,消息定不会走漏。”
秋菊离得最近,听二人如此交谈以为南宫静女已经遇害,嚎啕大哭起来。
齐颜砸她的时候下手很重,秋菊受了伤趴在地上起不来,却怒目瞪着齐颜,骂道:“乱臣贼子!你为何如此,陛下待你不薄哇!你会下地狱的,齐颜!你连我也一起杀了吧!”
秋菊的喊声透出寝殿飘出很远,在寂静的夜色中尤显凄厉。
公羊槐命人绑了秋菊,夏荷,陈传嗣三人,关在了大理寺天牢,并且派了心腹看管,甘泉宫所有的奴婢都被押到了慎刑司等候发落,齐颜亲手撕下四名刺客的黑面罩,两男两女其中有一位好像在哪儿见过……
钱通看到刺客的脸以后,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。
他来到齐颜身边伏在齐颜耳畔低声说道:“主子,这四个人都是承朝宫的人……”
闻言,齐颜的脑袋“嗡”的一声,陷入了短暂的空白,回过神来脸色难看至极,面具人好毒辣的计策……
分明是打着不成功便牺牲自己这枚棋子的主意,彻底封死自己的退路……
齐颜定了定神:“知道了,找几个人把他们的尸体拖下去,先别处理。”
钱通:“是。”
殿内只剩下熟睡的南宫静女,公羊槐和齐颜,以及地上的几摊鲜血……
公羊槐关上门窗将齐颜拉到一旁:“怎么回事?”
齐颜:“这内廷不干净,秋菊,夏荷,陈传嗣都有嫌疑,我喂陛下吃了药,三天之内都不会醒来。给我三天时间,我要你全力配合我,在此期间什么都不要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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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故事里的事
多年后,一位小公主来到弘文馆,发现有一口大箱子的锁因为年代久远而生锈脱落。
这位小公主好奇地打开了箱子,看到里面整齐地码着几卷卷宗,卷宗的封白上写的都是:《大渭编年史》。
小殿下感觉很奇怪:《大渭编年史》只是记录朝廷每年发生了什么的卷宗,完全没有必要特别锁起来。
她抬头看了一眼,箱子上面的书架上整齐地摆着一架子的《大渭编年史》,这下小殿下更狐疑了,她数了数箱子里面的卷宗,一共十三卷,按照一年一卷来算,应该是十三年的内容……
小殿下的好奇心更胜,这锁起来的十三年究竟发生过什么呢?
小殿下拿出第一卷,读到:“景嘉八年……”
小殿下瞪大了眼睛,景嘉?这不是太宗的年号么?
带着满心疑问,小殿下翻开了《大渭编年史》景嘉八年卷。
从头仔细看到尾,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,直到翻到尾声这位小殿下再次发出了一声惊呼。
景嘉八年,九月。
上,同日下旨赐婚,灼华公主下嫁于太尉陆权之次子,御前侍卫总管陆仲行。
嫡出蓁蓁公主下嫁于八年殿试探花郎,晋州府寒门学子齐颜。
小殿下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