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。另有,秦州、淮州、扬州等历年富庶之地收成皆欠佳,据各府衙来报称,一些农户为渡过寒冬连今年春耕的粮种都已经吃掉了,春耕在即、部分农户面临无种可撒窘境……兹事体大,臣不敢做主,请殿下定夺。”
语毕,朝堂上掀起阵阵议论。
齐颜仍旧捏着玉笏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。
仿佛这大殿中的议论之声与她毫无关联……
户部尚书:“这可如何是好?农户无粮户部如何征税?达不到税额可是重罪,大司农大人,您这……”
工部尚书:“这可不行啊,工部积压了几个预案都是今年交差检验的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!”
大司农听到数位同僚的责问,一张老脸气得通红,毫不示弱地回敬道:“好哇,你们一个个的竟责难起老夫来了?诸位大人稳坐朝堂,老夫以花甲之数老朽之躯奔走在农田间,你们……”
朝堂上很快吵成了一锅粥,二皇子南宫威,三皇子南宫望一副看好戏的表情,窃喜的模样压都压不住。
齐颜这才微微抬眼,向御阶上的小案看去。
南宫达眉头紧锁,几度欲言又止、显然是应付不来这样的场面……
他因身有残缺,多年来深居简出、突然间身系重担却压不住这些老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