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气,“我是纯阳之体,我操你能把阳气渡给你,你身上阳气够盛的话,那色鬼也不敢接近你了。”

纪星不信,“那也不用这样帮我吧?”

“只有这样最有效,”仲秋操着多汁的穴,爽得脖颈青筋直跳,“精液里的阳气最重,一会儿我射给你,射得你这口骚逼满满当当,再找个塞子塞住,你兜着满肚子精液回去,我保证那个色鬼碰不了你。”

纪星听完他这番淫邪的话,脸涨得通红,张张嘴想反驳又不知道怎么反驳。

“你胡说,我才不信……怎么可能……这种方法一点都不正经!”

“阴阳调和,有什么不正经的?”仲秋低下头,堵住纪星的嘴,不让他再说出一句反驳的话。

最后,被操得晕乎乎的纪星还是被仲秋塞了塞子,揣着一肚子浓精回了家。

仲秋本想留他住下来,但是纪星死活不干,他怕仲秋晚上继续操他,即使腿软得没力气还是坚持要回家。没办法,仲秋给他一道符,替他叫了车送他回去。

刚一踏进家门,纪星就感觉一阵寒气袭来。他脑袋昏沉,换了鞋就倒在了沙发上。

穿着紫色锦袍的长发男人站在沙发前,周身萦绕暗雾,他黑色的瞳孔逐渐变成红色,眼里寒光乍现,鬓角青筋跳动,显然是气到了极点。

他看着纪星的肚皮和下身,明显地嗅到了男人的精液味,浓重得熏人。

“荡妇!”离絮怒不可遏,抓住纪星的衣服将他提了起来,“红杏出墙,还被野狗弄大了肚子……”

“不守妇道,该罚!”

第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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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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