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坏掉了……”纪星在梦魇里还在可怜巴巴地求饶,晏楚绪叹口气,终究再一次对他心软。
休养了两天,纪星已经无恙,只是晏楚绪一进屋,他就下意识往角落里缩,看晏楚绪的眼神也带着戒备。不过晏楚绪意外的没有强迫他欢好,只是每日都要喂他吃补药和补汤。
朝进补晚进补,没过几天,纪星的气色比婚前还要好。晏楚绪似乎公务缠身,连着两天都没回来,纪星不再像前几日那般惊弓之鸟,吃好睡好,盼望晏楚绪再也不要回来。
晌午时分,纪星睡得迷迷糊糊,突然感觉脸颊一阵搔痒,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,看见了晏楚绪。
“你!你怎么回来了!”纪星瞬间惊醒,从床上坐起。
晏楚绪慢条斯理,掐住了他的下巴,道:“这两日我去办了点事。”
纪星不敢挣扎,呆呆地问:“什么事?”
“你看。”纪星顺着晏楚绪的视线看过去,只见地上摆了一个缝金丝线的箱子,敞开的,里面的器具满满当当,奇形怪状,纪星不认得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我们新婚,我确实着急了些,未考虑到你的身体,弄伤了你,以后不会了。”
听到这儿,纪星惊喜地睁大眼睛,难掩兴奋:“你以后不碰我了?”
晏楚绪嗤笑一声,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,话题一转:“我去藏香阁找了一个人,他教了我很多。”
藏香阁是延城最大的花楼,姑娘公子都有,虽是寻欢作乐的场所,但不庸俗,姑娘和公子俱是精通诗画或音律的妙人,伺候人的本事也是一绝。
“教了你什么?”纪星疑问。
“他教我怎么不让你痛,不让你受伤,让你和我一样舒服。”
纪星瞳孔放大,身体下意识往后仰,颤巍巍开口:“那这些东西……”
“也是为了让你快活的。”
话音刚落,晏楚绪就将眼前人扑倒了,他忍了几日,已经是难耐至极。
不多时,纪星仰面躺在床上,双手被红绸捆绑系在两边床柱,软嫩的胸口夹了乳夹,小小的两颗乳头被强行扯出,又红又肿,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,等乳夹在剧烈摇晃中脱落,男人俯下身含住红肿的乳头,吃奶般狠狠地吸吮,麻痛瞬间从乳尖遍布全身,激得纪星控制不住地抽搐。
下身湿黏一片,顺畅无比地吞吃着男人的巨物,男人的每次深入都会让少年的肚皮鼓起,少年张大嘴呼吸,像砧板上的鱼,任人宰割。
从这天起,纪星的日子就不好过了。晏楚绪逼他每日含一颗玉球,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,晶莹剔透,药味浓郁,玉球分量不小,每次塞进去纪星都要闹一阵。
还有那些淫邪的器具,一件件地用在了他身上。晏楚绪那物本就粗壮,戴上羊角圈更是骇人,每次必把纪星折磨失禁。晏楚绪差人做了一件珠玉连接的衣裳,朱红的珠子连成一串,末端缀了翡翠,腕部是一圈润泽的珍珠。
说是衣裳,实际上什么也遮不住,穿在少年身上却能勾勒出他身体的曲线,金链缠住浑圆的臀部,水滴状的宝石垂在肚脐……
被这般打扮的少年羞耻不已,紧闭双眼,一身雪白皮肉都羞红了。
晏楚绪满眼痴迷,带着薄茧的手在纪星身上游离,强硬地抓开他遮在眼前的手臂,轻轻吻他颤抖的眼睑,最后抓着他的腿用力地顶进去。
纪星难受地叫一声,脚上的金铃随着晏楚绪的动作发出清脆的铃声,直到后半夜才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