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这么急吗?”陆则看着贺望急切的背影喃喃道。

贺望一打开门,果然看到趴在床上的纪星。他脸色阴沉地走过去,不出意外地看见了纪星裸露出来的皮肤上的暧昧痕迹。

今早他收到一段音频,点开就听见纪星和一个男人的声音。纪星的尖叫哭泣喘息,以及另一个男人的气喘声,沉闷的撞击声,无不昭示他们在做什么。

贺望收到了卫宴朗的警告,但他只觉得不屑。面对卫宴朗的威胁,他也只冷冷回应一句“那我等着”。

听完音频,贺望的脑子里一直回荡着纪星恬不知耻的呻吟和呜咽,他听见纪星喊卫宴朗老公,一声又一声,乖得不像话,完全同对待自己不一样,他对自己一向颐指气使,什么时候这么乖巧过?

果然还是为了钱去卖身了,自甘下贱又淫荡的蠢货。

既然给钱就可以对他做任何事,那还有什么必要对他好?已经不干净了,把他弄得更脏也没关系吧?

贺望脱光纪星的衣服,纪星睡得昏沉,毫无知觉。被操得烂熟不堪的身体暴露在贺望眼前,他压抑着怒火,掰开纪星的屁股,果然看到那个被操得红肿的穴口。简直像一朵被操肿的肉花,肉嘟嘟的撅起,红艳艳的。

贺望闭了闭眼,嫉恨的浪潮在胸口翻滚。

他解开裤子,将纪星拉过来,就这么站在床边,鸡巴怼上了穴口。

“啊嗯……唔啊……”纪星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好像在一艘船上,风高浪急,拍打得船浮浮沉沉。

屁股好涨……完全被撑开了……

贺望抓着纪星两条大腿,手指深深陷入丰腴的大腿肉里,他心里充斥着愤怒和嫉妒,毫不留情毫不怜惜地插入操弄,仿佛只是在进行一场毫无感情的强暴。

他看见纪星的脸渐渐酡红,张着娇艳的唇,发出无意识的尖叫和呻吟。

肉穴像个鸡巴套子,内里被人肏肿了,热度惊人,穴口一圈肉紧紧箍着鸡巴,跟他妈上了个环似的。一开始确实带着惩戒的心思,但是贺望一插进去就忍不住沉迷,层层叠叠的软肉又湿又热,裹着鸡巴吸咬,抽插幅度大一点,一股股骚水就喷出来浇在龟头上,龟头小口张开,狠狠吸了一口暖乎乎的骚水,刺激得要命。

屁股肉腿肉全都随着自己的抽插颤抖,贺望忍不住抽打纪星本就红肿的屁股,“啪啪啪”的巴掌落下,纪星哭着喊痛。

从浮沉的欲海里清醒,纪星睁开朦胧泪眼,看到了骑在自己身上的贺望。

“你……你在做什么?”纪星惊恐地挣扎却发现自己被鸡巴牢牢钉在床上动弹不得。

“操你啊。”贺望歪歪头,完全没有被撞破的惊慌,贯得更深撞得更重,操得纪星尖叫连连。

贺望换了个姿势,他也上了床,将纪星翻转过去,从后面进入他。

纪星陷入软绵绵的枕头里,高高撅起的屁股被贺望抓在手中,他先是骂,然后哭,最后崩溃地把脑袋埋在枕头里,接受贺望大力的鞭挞。

“你……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呜呜……”

“你说呢?”贺望低头凑到纪星耳边,“答应我会护好骚屁股不给野男人操,为什么没有做到?”

“我……”纪星自知理亏,哑口无言,只能哭得更厉害。

“早知道就该把你关起来,操得你不认人就老实了。”

贺望挺胯,将鸡巴深深埋在纪星体内,肉穴被他操得湿软,舒服得令他叹息。

“下一个夜晚,我们……”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,贺望望过去,是纪星正在充电的手机。

纪星抬起头,红着眼睛,眼睁睁看着贺望把他手机拿过去。

熟悉的号码。贺望冷笑,点了接通。

“喂,纪星,你在哪儿?”卫宴朗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。

纪星脸色顿时发白。

贺望原本停下的动作突然继续,甚至比之前更重更快。纪星抓着床单,嘴里咿呀乱叫,贺望操得太狠,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哭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