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纪星闻言下意识低头看自己的脚,猛然想起自己撒的谎,眼珠子转一圈,立刻假装站不稳,歪歪扭扭的仿佛要摔倒,“对对……骨折了,所以我站不稳。”

纪星是装的,贺望却好像当了真,上前一把抱住假摔的纪星,“别怕,我来扶你。”

炙热的胸膛贴着自己有些冰凉的身体,纪星有一瞬间的愣神,没有第一时间推开贺望。

“你……”纪星有些讶异地抬头,仰望比自己高了不少的贺望。

“都湿了,穿着会感冒的,来,我帮你脱了。”

上衣被强制脱掉。

纪星回过神来,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“谁允许你脱我衣服了!”

短裤也被扯下。

“还剩内裤了。”贺望笑着,一只手搂着纪星,一只手去脱纪星的内裤。

“别脱了……别脱了呜呜!”纪星无力反抗,急得声音里都带了哭腔,他拉着自己的裤边,坚决不让贺望碰。

“洗澡的话,”贺望贴在纪星耳边,发出一声轻笑,“怎么能不脱内裤呢?”

纪星最终赤裸着被贺望从浴缸里抱出来。

“来,撑着墙壁,我帮你抹沐浴露。”贺望拉着纪星一只手贴到瓷壁上。

“我……我想自己洗。”纪星转过头,眼眶通红,显然已经哭过一场了,语气也可怜巴巴,像一只淋了雨焉了吧唧的小狗。

“不行,”贺望直截了当地拒绝,低头将沐浴露倒在手上。

“星星受伤了,怎么能自己洗呢?”

滑腻的沐浴露在贺望掌心起泡,绵密的白色泡沫被手掌带到纪星后背。贺遥的手掌贴上来时,纪星紧张得浑身紧绷,脚趾蜷缩。

馥郁的花香萦绕,透出清新的植物气息。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,纪星只能听见两人砰砰的心跳和贺遥有些粗重的呼吸声。

“前面也要涂。”贺望淡淡地宣布。

纪星还没反应过来,一双手已经穿过他撑着瓷壁的手臂,覆盖在自己胸口。

“唔啊……”胸口被大掌揉搓,乳头被反复摩擦,纪星腿软得几乎站不住,张开嘴急促呼吸,“别碰,拿开……”

贺望充耳不闻,胸口贴着纪星的背,将沐浴露涂满他的胸口。

好软好嫩。

在纪星看不见的地方,贺望红透一张俊脸,落到纪星身上的眼神欲色沉沉。

明明知道不应该继续,可是手却停不下来。

纪星微微弯下腰,脊柱沟像一道溪沟,他背薄,显得肩胛骨突出,像一对小翅膀,又因为被玩弄胸口,身体敏感地发颤,肩头抖动,似乎在哭。

“别弄了,都肿了呜呜……”纪星受不住,贺望手上的茧子不断摩擦过柔嫩的乳头,本来小小的两点都硬得鼓起。他扭过头,眼眶含泪,朝着作恶者讨饶。

贺望盯着他充血红艳的唇,下意识就想吻上去,就在贴近他嘴唇的上一秒,理智突然回笼,贺望顿住了。

不可以,如果现在暴露心思,会吓坏他。虽然他根本逃不了,但是贺望更享受慢慢捕捉猎物的乐趣。

“不弄了,别哭。”贺望声音轻柔地安慰他,老实地收回手。

纪星胸口堆满白色泡沫,他不喜欢这样赤裸的坦诚相待,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一步。明明他才是欺负人的那个,可是现在被欺负得胸口痛腿也软却是他。

纪星想冲掉身上的泡沫,伸手去拿挂着的花洒,贺望却突然抓住他的手。

“星星,最近训练这么忙,你也很久没有发泄过了吧?”

“你,你又想干嘛?”纪星没有拿到花洒,委屈地抽了抽鼻子。

“都是队友,互相帮助一下吧。”

“帮什么?”纪星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“帮助”是什么意思,贺望的手已经伸到他的下半身前,握住了他的阴茎。

纪星脆弱处被抓住,惊得大叫,“你做什么,神经病!拿开!”

“别怕,会让星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