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出怜惜之情,由衷希望陈长宁没有像对她那样对祝年年使用武力。
“啊,这样,”祝年年低头掠头发,照旧没掠着,又紧张兮兮地收回去,“他没有动我,就是,他好像对我很生气,今天早上,他没有送我上学。”
“正常!他们每周六都测验,全天考试,走得早,没带你正常。”陈静安一派轻松地说。
祝年年放了心,转念想到:“你好像没有把这条写在守则里。”
“我没写吗?”
祝年年摇头。陈静安给她的守则,关于陈长宁的部分着墨很少,基本就是建议和他保持距离,细节方面的注意事项几乎没写。
“那就是他这个人,没什么好写的。”陈静安随口道。“倒是你爸,我总觉得他发现了什么,连你妈都说他昨天对我有点过于热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