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年年:我是说男女有别的那种奇怪。
陈静安:什么男女有别啊,我打赌,陈长宁把我当弟弟,我可没把他当哥哥,我以后要远离他生活。
陈静安刚刚那些关于肢体冲突的文字,被祝年年加上一些难以抑制的暧昧想象,呼吸急促到有些难以平复,不得不挪开手机给自己顺气,隔了几分钟顺好,收到陈静安的问题:你睡了?
祝年年:还没。
陈静安:如果明天我们换回去,你会有什么舍不得的吗?
陈静安:我有好多舍不得的。
陈静安:我舍不得你的公主床,你的公主衣柜。
陈静安:还有你妈烧的菜,你妈煲的汤。
陈静安:最舍不得的是你爸爸。
她连发了好几条,祝年年一一看完,忽然被她短信里的厚重情绪影响,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勇气,立刻抬手打字,仿佛再晚一秒,勇气会消失殆尽。
我最舍不得陈长宁。祝年年在短信发件栏打好这几个字,手指却久久没按发送。
忽然,手机屏幕显示,祝年年来电――陈静安打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