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拿点喉症丸吃。
林盈盈不肯,“最讨厌吃那东西了,一粒粒草种子一样,还要含在嘴里,一股子怪味儿。”
这时候医药落后,很多西药毒性很大,最好不吃,喝中药又苦,她更拒绝。
霍青山:“这是上课累的。你以后上课两天去一次,一次上半天,少说话。”
他之前数次提醒她,让她上课不要那么卖力,要适当休息,可她领着一帮孩子玩得疯,她甚至比他们还疯。
林盈盈却赖他,“你咋不说是你不好?”
霍青山:“就是我不好。”
林盈盈就没脾气了,开始跟他撒娇自己嗓子不得劲。
很多时候吵架,都是互不相让针锋相对,谁都有小脾气,谁都不想服输都想压过对方,结果鸡毛蒜皮也吵翻天,吵完以后都不记得为什么吵。
霍青山却不会,不管林盈盈故意的还是真生气,他第一时间认错,然后再慢慢地跟她说。
而只要他率先服软,林盈盈不管多鼓的气囊都没气了,反而因为他先认错服软会哄她而更爱他,之后他哪怕再指出她的错误,她也欣然接受。
霍青山:“那我去找人问问。”
很快他就回来,带着一兜子冻梨,拿了几个洗洗然后放在盆里用水泡着。
林盈盈:“这是梨?麻麻赖赖的,真难看,能好吃吗?”
霍青山:“不许人家心里甜么?”
林盈盈亲了他一下,“像你一样呗。”
霍青山的嘴角就压不住地扬起来。
等化开以后,霍青山拿小刀削皮,然后切成小块用牙签插了给林盈盈吃。屋里烧着火炉子,热燥燥的,干巴巴的,吃了一盘甜水淋漓的冻梨,果然嗓子舒服很多。
霍青山:“等晌午再给你用冻梨熬个汤,放凉了兑上蜂蜜吃。”
林盈盈在他身上腻歪,勾着他的脖子,“青山哥,你以后就对我一个人这么好行吗?”
霍青山亲亲她,“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