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。”她冷笑,“皇叔手笔,寻常御医哪能瞧出端倪来?”
“你……”商徵的神色陡然间僵硬,他骤然上前,目光闪烁,“你说你身上……是我下的毒?”
商妍冷笑:“皇叔不信?”
僵持。
商妍稍稍恢复了些力气,笨拙地下了床,拖着还有些疲软的身体缓缓朝门外走。那怪病发作过后身体都木讷得诡异,她必须使上十成十的力气才能让手脚不那么怪异,踉跄了好几步步才勉强到门边,踏着夕阳一步踏出房门
就在她身后,是静默不语的商徵。
“如果你真是妍乐,我……绝不可能有杀心。”忽然,黯哑的声音响了起来,他说,“你说的,孤不信。”
“可你确实下了,数月之前我日日神识渐衰,差点就命丧了黄泉。”
“孤不信。”
她越发嘲讽,轻道:“你肩上应该还有旧伤,是我挣扎之时刺的,流了好多血。”
商徵的神色陡然僵滞,久久,才从胸腔里挤出三个字:“孤不信!”
黄昏,夕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