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。”

黎雅柔不信他,要吃。

“我说了不用吃,刚才是开玩笑,是我不好,不该开这种玩笑。”庄綦廷要抱她,言语间也哄着。

她早就不是孕育的最佳年纪,他们也有了三个孩子,足够了,他怎么可能还让她遭这份罪。随口的玩笑她还真信了,他又不是畜牲。

没有戴是为了体验感,他可不想还隔着一层,他近期有按时服用医生开具的男士避/孕药,新研发出来的高科技,市面上还没有,据说实验效果很好。

黎雅柔的脸胀红了,仰面怒视着庄綦廷:“我吃个药你也要管!”

她突然手快,抢过药,掰了一粒丢进嘴里。

庄綦廷面色铁青,冷厉地掐住她的下颌,掰开她的红唇,长指探入口腔,金色的婚戒差点磕到她牙齿,他二话不说就把药从红软的舌根底下扒了出来,随后平静地扔进垃圾桶,连带着那一板药,都扔了。

指腹沾了她的口水,湿漉漉的,他轻轻揉碾开。

闹剧到这里,庄綦廷也有了恼意,他很少在黎雅柔面前动怒。

“我是你丈夫,就这样不值得你信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