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黎雅柔第四?次在家教课上打瞌睡了。
今天学的是西方文化中宴请宾客的礼仪,如何安排座位,挑选酒水,摆放餐具,还包括了如何享用前菜,主菜,拿酒杯的姿勢,用什么刀切面包,用什么刀切鱼等等,黎雅柔总結为乱七八糟,毫无用处,人整人。
Serena是一位身材丰肥,长相和气的优雅妇人,毕业于诺兰德学院,曾为英国某皇室成员做了五年的管家,深谙贵族礼仪,后来?自己出书,开办高端家政事务所,在圈里?颇有名气,港岛许多名媛贵妇都受过她的指导。
她的课死贵,还不是有钱就能请到她,如今被庄綦廷请来?给黎雅柔上一对一的小?课,每节课都要被气到脸变形。
“Eleanor,Eleanor,Eleanor!!”Serena严肃地拍桌子。
黎雅柔刚进入浅眠,此时被強行拉拽出来?,一脸懵然地对上气急败坏的优雅妇人。
“Serena……”她打了个哈欠,指腹抹去眼角的泪,嘟囔着,“不好意思,中午没睡午觉,有点困。”
“Eleanor,你每节课都不认真,我真是不知?道该如何教你了。”
黎雅柔又打了个哈欠,声音都变调了,“我认真认真,真的!”她把眼睛瞪大。
Serena实在是没眼看,她就没教过如此野性?散漫的学生!哪位名媛贵妇上她的课不是规规矩矩的?就是天大的人物,她也是见过的!她板起一张保养得宜的圆脸:“Eleanor,你的態度如此糟糕,我只能如实告知?庄先生了。”
“别啊!”黎雅柔一个激灵,坐直身体,眼巴巴地望着老师,“您别告诉他。”
庄綦廷最近越来越变态了。
那日从高尔夫俱乐部回来,他就像发了疯的饿鬼,把她按住,闷声讨了两次,进浴缸清洗的时候,他望见她面色潮红的可怜模样,又禽兽地加了一次。
庄綦廷问她是不是喜欢把眼睛黏在别的男人身上。黎雅柔很懵圈,她怎么不记得自己看过别的男人?
“我一直在吃饼幹!哪有时间看别人!”她气喘吁吁,双手?紧攥枕头,幽怨地回头瞪他一眼。
“你可以看我。”庄綦廷气息低沉,发着狠。
“我看你了。”她狡辩。
“小?骗子。就知?道撒谎。我说过,你的眼珠子黏在别人身上,我会惩罚你。”
“惩罚惩罚,你就知?道找些破理由打我屁谷,满足你的变態怪癖。”
黎雅柔气得四?肢并用往前爬,再舒服也不要了,她这火爆脾气,若不是屈从他的淫威,早就和他打一架了。
庄綦廷把人抓回来?,不准她跑,再度堵住。
“这次不欺负你,寶寶。”他親她的耳根,一下又一下,她的脸埋在枕头里?,看不见他眼底沉沦的欲和危险。
黎雅柔还以为他良心发现,小?小?松了一口气,闭上眼专心享受起来?,直到他握住她的脚踝,骨节分明的五指并拢,形成专属皮拍,啪嗒,温柔又不太?温柔地落于水泽。
没有小?草护卫,白淨淨,拍起来?越发顺手?。
刚过三?下,她眼前一片空白,类似烟花的物质一闪而过,瘫在他的臂弯。
………
“拜托了,Serena,千万不要告诉他,我保证接下来?每一堂课都乖乖听讲,不打岔不开小?差不看闲书不吃零食。”黎雅柔想?到那晚的变态惩罚,脸就红得像番茄。
爽归爽,但?她受不了,她是正?经人。
Serena:“黎小?姐也知?道,你每次上我的课不是打岔,开小?差,看闲书,就是吃零食。你现在演示一遍如何吃餐前面包。”
黎雅柔叹气,淑女地起身走到餐桌边,双腿并拢斜放,指尖捻起餐巾搭在腿上,这些都是最近学到的,她可没敢忘。纤薄玲珑的背脊挺直,她拿起刀叉,非常优雅地切餐前面包。
“错!”Serena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