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他的情绪。

“你想玩几天?”他搂住她的腰。

“三天吧,我要玩大的,反正赢了归我,输了归你。”黎雅柔觉得自己有点在跟他撒娇。

庄綦廷亲她的额头,“你哪次输了不是我埋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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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的葡国菜很好吃,黎雅柔偏爱海鲜饭和忌廉炒蚬。她来澳门几十次了,每次来还是觉得不赖。

奢华的别墅套房里处处都笼上一层薄雾,下榻的第一晚,就从浴室辗转到阳台,完全不像一对相处了二十几年的中年夫妻,毫无疲乏,比年轻小情侣还黏糊。他们真的很合拍,这么多年都没厌倦。

房间一片狼藉,懒得叫人来收拾。黎雅柔懒洋洋地窝在羊绒毯里听音乐,脚尖勾着,进入满足的贤者状态。

庄綦廷在露台抽雪茄,夜晚降温了,凉风将他身上的黑色针织毛衣吹的紧紧贴在身上,勾出精壮的强悍的线条。

在这座纸醉金迷的不夜城里,金钱能买下最极致的静谧,四周静悄悄的,偶尔有雀鸟叽叽喳喳,花园香气弥漫,玫瑰沾着露水。

黎雅柔舔了舔发肿的唇瓣,忽然翻身坐起来,臂弯趴在沙发靠背,庄綦廷望过来,问她怎么。

“嗓子疼。”她声音真哑哑的,听着特别软。

庄綦廷挑眉,亲昵地讽着:“谁让宝宝不爱惜嗓子,屋顶都要被你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