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眼伏在黎雅柔身上,手掌来回,牙齿偶尔咬一下柔软的皮肉。
也算她本?事天大,忍到这一天才告诉他。他已经五十多岁了,第二个儿子都结婚成家,很?显然?过了青春正盛的年?华,到这时,他的妻子才肯告诉他,她中意他。
他一时都分不清,这是命运的嘉奖,还是命运的惩罚,还是单纯地来自黎雅柔的戏弄。
庄綦廷忽然?狠狠吸了一口甜香四散的柚子,牙齿磨了磨,黎雅柔感受到奇怪的痛意,弓起身体,把自己蜷起来,巴掌不停地扇打?,哼着?烦死了。
“黎雅柔,你今晚别想睡。”
醉了也要把她给办透,庄綦廷恶狠狠地想。
抱着?她去浴室擦洗干净,每一寸皮肤都照顾到,又学着?她卸妆的样子给她脸上涂满卸妆膏。其实庄綦廷完全看不懂女人用的东西,瓶瓶罐罐对他来说都长一个样,是这些年?夫妻相处,日复一日的留意,才对她什么步骤用什么记忆深刻。
庄綦廷非常变态地享受这种完全操控的时刻,怀里的女人像他心爱的娃娃,由?着?他摆弄。他把黎雅柔的脸清洁干净,又为她擦了护肤品,然?后是身体,一直到脚尖,都一视同仁地照顾周到。
她若是清醒,根本不可能让他随便放肆。
庄綦廷眼底的笑意没有熄过,终于把她抱出浴室,平放在床上。他站在床邊,居高临下的目光贪婪地流连,风景一览无?余。
白皙细腻的皮肤在灯光下宛如暖玉,乌黑浓密的头发犹如?缠人的丝,没有内衣的规束,绵软都往两邊散去,脖子上全是他打下的标记。
庄綦廷看了许久,忽然?想起了什么,他几乎难掩兴奋,狼狈地呛了下,一邊掩唇轻咳,一边大步走去衣帽间。
所有的行李箱里都有专人整理,唯有随身携帶的小箱上了锁,他迅速打?开密码,拿出一只包得很?严实的绒布袋子。
那股兴奋被他压抑得很?好,神情只剩下云淡风轻。他抽开拉绳,翻出里面一件睡裙和一双黑色丝袜。
都差点?忘了,还帶了这个东西过来。
黎雅柔清醒时肯定不可能配合,还会打?他骂他变态,但现在可由?不得她,谁让她喝得晕晕乎乎,栽在他手里。
庄綦廷平静地走到床边,俯下身,慢条斯理地替黎雅柔穿好裙子。大紅色镂空蕾丝覆在皎白的肌肤上,胸口是一根细线设计,开叉直到腿根,几乎是什么也遮不了,又什么都遮了,很?是香艳。
庄綦廷注视着?这样的黎雅柔,眼眸深如?幽潭,手早已不受控制地抚上去,力?道克制,溫柔,可惜过不了几秒,他深吸气,大掌猛地拽住那细细的布料,几乎硬生生撕开,伴随着?碎裂的声音,他掐住黎雅柔的下颌,放纵地吻上她的唇舌。
“阿柔,宝宝……黎雅柔……黎雅柔……”男人一声声喊她名字,缱绻地蹭她的耳廓,感受到她轻微的颤栗。
这裙子简直是天才设计,方便他从任何角度去探索,托着?臋,从后往前重?重?滑过。
掌心像是刚从浴缸里捞出来似的,他低啐了一句,迫不及待把潮湿全部抹到自己这里。
被水光和灯光一淋,就連平日又暗又深的乌红色也顿时亮晶晶起来,完全是不容忽视的令人心惊的存在感。
黎雅柔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是舒服地沉在醉醺醺的梦幻里,感受着?酒精带来的快乐,就連整个人被翻过去,也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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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塌着?腰,舒服地趴着?,只在男人发狠时,才蹙起眉,用力?掀起眼皮,想往后看,迷迷糊糊看见一道挺拔地酣畅的身影,她只当做梦,嘟囔了两下,又把头转回去。
“……庄綦廷?”她闷哼着?问?。
庄綦廷俯身盖上来,铁臂完全环抱住她的腰,“是我?,宝宝。是老公在爱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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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醒来,黎雅柔才发现天都塌了。她居然?睡在庄綦廷的房间,还浑身遍布各种乱七八糟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