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雅柔终于反应过来,为什么时?隔一年再次见到李叔,会有熟悉感,只不?过当时?被李叔用大众脸圆了过去,她?也没有多想。
“庄綦廷!好你个死?变态,所以我拦你的时?候你明明知道?我是谁,你故意骗我!你你放长线钓我这条美人鱼!”
庄綦廷被她?连踹了好几?脚,又为她?自称美人鱼而逗笑,她?真?是美而自知也自恋,“不?算钓你,宝宝。你不?来找我,我也会去找你,总之我们会在一起,你会嫁给我。”
“这毋庸置疑。”
“那?我英年早婚,嫁人了呢?”
庄綦廷扯唇,指腹点了点她?的脸颊,“弄死?他,再把你抢过来。港岛当年多的是荒山野滩,失足溺水死?个人连差佬都不?会管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黎雅柔在心里骂他癫佬,“那?我生孩子了呢!?”
庄綦廷皱眉,这他倒真?没想过,煞有其事地想了想,缓缓说?:“是女儿就接过来养着,我視如己出,是赔钱货就一起弄死?算了,反正你也要给我生。”
“癫佬!神经病!说?你封建你又挺开放,说?你开放你又是封建老糟粕!”黎雅柔啪啪给他两?巴掌。
庄綦廷凑过来吻她?,感叹他都是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,黎雅柔怎么可能嫁给别人,又怎么可能和野男人生孩子,他光是想到就克制不?住体内的嗜血。
一場缠绵的吻,吞掉了所有不?该有的,气氛重新?变得暖昧,溫柔。
卧室里没有黑胶唱片机和唱片,但有一套顶级的音响设备,庄綦廷用手机连了音响,放了一首林子祥的《敢爱敢做》,随后揿了灯。
四周只剩下夜色,熟悉的旋律在黑暗中流淌,也流淌在他们颤抖的气息里。
他们在歌声中接吻,一时?恍惚,仿佛时?光都倒流。
歌曲刚好唱到那?句“世界变了荒地,日月碎做陨石,我俩也吻着到每个世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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沪城之行?结束,黎雅柔回到港岛,开始马不?停蹄地操办儿子的婚事。结婚是大事,尤其是他们这种家庭,结婚不?止是仪式,更是排場和体面。
为了给儿子准备聘礼,黎雅柔重新?踏入了庄宅。庄宅上下
椿?日?
所有人严阵以待,拿出十二万分的热情迎接女主人回家,这阵仗大到吓了黎雅柔一跳。
一进门,排成长龙的佣人站了两?排,一起鞠躬喊:“欢迎夫人回家。”
黎雅柔一秒幻視过气韩国偶像剧的经典場景,简直是哭笑不?得,也不?知是哪位天才?想出来的骚主意。
“行?了行?了,别吓我,你们都正常点。李叔,让他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。”
“诶诶!夫人,我让他们都撤。”李叔给了个手势,紧跟在黎雅柔身后,“昨晚我派人整理了一遍藏室,所有东西都归纳好了,只等您挑。”
“现金呢?”
“现金直接从盛徽银行?库房里运过来,后日到。红绸红封也准备好了。”
黎雅柔点头,“后日把家里那?群小崽子都叫过来帮忙。”
李叔笑,“都安排下去了,少爷们都盼着来干活。”
黎雅柔进了庄宅的地下藏室,里面存放着庄家上百年来累积的奇珍异宝,数量庞大,浩如烟海。从古董器物,到天价艺术品,到黄金珠宝玉石,应有尽有。
黎雅柔一整天都耗在里面,傍晚时?分,和三个儿子在庄宅用过晚饭后才?回到黎公?馆。
庄綦廷今天去内地出差了,黎雅柔难得清闲,洗过澡后坐在书房里看书。
梁司介在这时?敲门,“夫人,您现在得空吗?”
黎雅柔合了书,唤人进来。这些天她?因?为太忙,都没有好好和梁司介谈一谈回日本的事,当然,梁司介也忙,忙着帮她?把庄少洲的婚事各项事宜都处理得井井有条。
“最近太忙了,都没能和你好好说?话。坐,阿介。”黎雅柔指着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