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男人,动不动就在她面前说?梁司介的坏话,这五年里不知道说?多少回了。

庄綦廷:“他?说?我在黎公馆什么也不是,阿柔,我是你男人,我也是这里的男主人。”

黎雅柔被他?的一本正经?给逗笑了,双手胡乱扒进他?微微敞开的浴袍领口,抓他?柔韧且鼓胀的胸肌,抓着玩。

庄綦廷闷哼一声。

她玩得起兴,指腹擦着小点,心想这身材怎么这么多年都不走形?声音里含着一丝嘟哝,“谁说?你是男主人,你是借住在这里的男客人还差不多。我没找你收房租伙食费已经?很?给面子了。”

庄綦廷听?得气人,不准她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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弄过去,把她的手从胸膛处拨了出来,手指扣住她的下?颌,逼迫她来迎他?汹涌的目光,“黎雅柔,五年了。你今天?无论如何也得给个交代?。”

“什么交代?……”黎雅柔想笑。

“我到底是你什么。”他?声线晦沉,带着不容置喙的壓迫。

可黎雅柔根本不吃他?这套,仍旧是笑嘻嘻地,“嗯?你不是我床伴吗?我这些年也没有?亏待你吧,你身上穿的用的,哪样不是我买的,每次开房的钱也是我出的,我还让你白住黎公馆。”

“黎雅柔。”他?从齿缝里蹦出这句。

黎雅柔感受到他?的压抑,坚固,和升腾的温度都在悄然?生发,兵临她只覆了一层轻盈薄蕾丝的软泽。

“庄綦”没说?完,对方按住她的背脊,把她死死扣进怀里,低头来咬她的颈。

他?是真的生气了,从睡裙下?摆潜入,都懒得拽掉,直接将那小块蕾丝拨弄至边侧,蓄势的乌红径直舂进去。

黎雅柔顿时打了个哆嗦,深深蹙起眉心,脆弱的颈部绷成一条笔直的线。

“混蛋……”她语不成调,指尖抠着他?的臂膀。

任然?是跨坐的姿态,她仿佛在骑着一匹不愿被操纵的野马,颠来倒去,只能紧握缰绳,试图保持重心,不被颠簸下?去。

庄綦廷身体很?快流了汗,黎雅柔手指黏腻,沾满他?充斥着荷尔蒙的汗水。

“……不要戳那里……”她脚趾蜷缩,快要脱力。

“喊老公就听?你的。”

“不要……”

庄綦廷冷笑,继续吮她的肩膀,偏要恶意地,围着那绿豆大的地方疯狂舂捣,感受到富有?弹力的皱褶在迅速缩紧,他?骂了一句口是心非的小搔货。

不知多久,澡反正是白洗了。黎雅柔涣散地躺在塌上,手臂无力地拢着被窝。

庄綦廷来吻她流汗的鬓角,“宝宝。”

“滚”她有?气无力。

“宝宝,从现在开始,我就是你男友,唯一的男友。听?见没有?,宝宝。”庄綦廷指尖怜爱地拂过她眼角。

岁月眷顾她,这个年纪的女人,居然?也只有?几条淡到忽略不计的纹路而已。

庄綦廷知道黎雅柔每次做完都需要很?长的时间来调整大脑,于是吻了她一下?,走去阳台点了一根事后烟,又回来抱黎雅柔去洗澡。

洗过澡,又躺了足足过了一刻钟,黎雅柔才从迟钝中恢复过来,墙上的指针不知不觉走了两个圈。她一恢复体力,就要来折腾庄綦廷,要掐他?咬他?抓他?打他?,也骂他?老东西。

庄綦廷早有?准备,一句话就转移了矛盾,“等?等?,宝贝,先和你谈件正事。”

黎雅柔刚要咬他?,牙齿停在他?肩膀,收起,“你最好是有?正事。”

庄綦廷来搂她,“是阿洲的事。”

“阿洲又怎么了。”黎雅柔不高兴,“他?天?天?给你们盛徽卖命,你还要批评他??”

庄綦廷亲她的脸,“哪里,他?现在是不错,能独当一面,虽然?比我当年还差了不少,不过我也算满意。”

“他?明明比你强。”黎雅柔翻了个白眼,“至少比你听?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