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男人的确很干净,很会服务,如今也不再一身淫威,反而收起?利爪,甚至一改往日的强势作风,把她?服务得上天堂,最重要的是不要钱,免费。

“可以。”黎雅柔忽然间想通了,点点头。

可以。她?说可以。

庄綦廷难以相信黎雅柔真的回来了,漆沉的眸中升了温,他竟有些难以言说的激动,以及感动。

“好?。好?。宝宝,那我们明天就去领证。还是你想挑个黄道吉日,干脆我们再摆一次酒席,你再穿一次婚纱,每个流程都不落下。我立刻讓人去准备,我们再订制一对新的婚戒,钻戒我也准备新的,婚纱照也要重新拍,你不是喜欢坦桑尼亚?我们去非洲拍,好?不好?。”

他说了一大堆。

黎雅柔直接笑出声,想通后整个人都很舒畅,慵懒的眼波里?流出几分媚色,她?一把掐住庄綦廷还很有几分姿色的老?脸,“我的意思是,你昨晚表现不错,我准许你当我的床伴,在我有需要的时候滿足我。”

“至于复婚,不要。”

庄綦廷顷刻间冷下来,脸色十分难看。

黎雅柔则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,眯起?眼,昨晚累归累,但的确愉悦,她?懒得搭理庄綦廷,赤着脚往浴室走去,边说:“我洗澡了,你要洗去隔壁,不准用我的。”

庄綦廷滚着喉结,稠黑的视线如漆深潭水,缓缓地流淌在黎雅柔身上。雪白的肌肤全是他用唇齿烙下的痕迹,他昨晚动情得厉害,失而复得的妻子躺在怀里?,他只想每一寸都标记,都占有,让她?再也不要離开。

一觉醒来,不过几个小时,眉眼醉意餍足的妻子却不愿和他复婚,甚至可笑地准许他做床伴。

床伴。当她?的床伴。她?在说什么?他是她?的老?公,是她?男人,现在要沦落为当她?的床伴?

“我只会做你的老?公,你的男友,床伴你想都别想。”在黎雅柔即将关上浴室门时,庄綦廷沉缓地开了口。

黎雅柔对上镜子中的自己,白中透粉的脸颊饱滿新鲜,她?抬手把长发束起?来,“庄先生不愿意,那就算了。我找别人也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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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几天,郑三少?奶奶登门来找黎雅柔,好?一通抱怨。

“你说你是不是给我找麻烦!把Derek约出来,又不要了。不要就算了,还被?庄先生抓了现場,Derek被?扣了一整晚,心惊胆颤,他差点以为自己小命不保!你让我怎么做人啊。”

想起?这事?,黎雅柔也很不好?意思,解释道:“钱都给他了,一分不差,还多付了十萬精神损失费。”

她?就捏了个五分钟的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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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已?……当然,也饱了眼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