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前前后?后?都没空着,手指与钢笔同时,还有那冰冰凉凉的笔尾端是打磨光滑的24K黄金质地,戳上来时又冰又滑。
庄綦廷很坏,故意说她弄坏了他的新钢笔,说蛇皮纹嬌贵,不能泡水,更不能泡黏黏糊糊的糖水,耸、动中要她再赔一份礼物,要她穿那件链條给他看。黎雅柔气得咬他的臉,害他一周没臉出门见人。
这老東西,居然堂而?皇之地拿着这支钢笔拍雜志封面!
黎雅柔臉都紅了,把雜志一摔,“还英雄豪情。就是一好色老東西。司介,以后?不要订这本雜志了。没品。”
“多订一些时尚艺术类的。”
梁司介点头?应下。
“对了,我都忘了问,那天在?游艇上,郑夫人对你还好吗?没有……”黎雅柔顿了下,“没有为难你吧。”
梁司介垂下头?,修长的手指打理着复杂的花材,试图将杂乱的鲜切花搭配出最漂亮的样子,他温声?说:“没有为难。”
将饱满嬌艳的粉雪山与小手球和绿玲草扎成一束,插.进一尊粉彩花瓶,梁司介摆弄了几下,一向话少的他再度开口,“夫人,以后?我只想留在?您身?边,可?以吗?”
“请…不要讓我服务其他人。”
黎雅柔心尖一颤,如何不懂这是梁司介在?拒绝,她心中涌上愧疚,柔软的手掌很轻地盖住梁司介骨相?精致的手背。
他的手很有少年感,清瘦而?温凉。
“以后?不会了。这次是我的问题。你是我的管家,我有责任保护你。以后?谁找我讨你,我都骂回去。”
梁司介很想握回去,但这不是他能做的。二十七岁的男人早就在?过熟的生?活中学会了隐藏,他纹丝不动,温柔地说:“谢谢夫人。我只想一直留在?夫人身?边,为您打理好黎公館。”
黎雅柔心中涌起暖流,她真是運气好,捡到宝了。
这小管家完全出乎她意料,严谨勤劳,做事扎实?,黎公館上上下下都被他打理得井井有条,细节到每一處角落的鲜切花都永远新鲜饱满,每一条衣裙都熨烫整齐,穿过的高跟鞋他会亲自擦拭,保证不落任何灰尘。家里干净明亮又舒适,堪比最高档的七星级酒店服务。
有这种?管家在?身?边,女?人还找什么老公啊!
“对了,夫人,我想重新加强一下别墅的安保措施,还有您身?边的保镖,我想换掉两个,新来的厨师,我也想换掉。”说起这个,梁司介温柔的眼底闪过一丝冷意。
别墅里的人都是他亲自挑选的,本以为萬无一失,还是有漏网之鱼。梁司介倒是挺佩服那位庄先生?,真是手眼通天,黎公馆都被他护成堡垒了,还能安插进人手。
黎雅柔微笑?着,并不介意这些小事,“你有人事大权,黎公館的一切都归你安排。”
梁司介:“不希望这些小事讓夫人烦心,只是考虑到他们可?能是庄先生?安排的,我还是要知会夫人一声?。”
庄綦廷安排的?黎雅柔算是明白了,一巴掌拍上桌子,咬牙切齿:“这老東西!”
其实这些年发生的任何事,庄綦廷都可?以坦坦荡荡,开诚布公地与她交流,她不是不讲道?理的人,可?他偏不,一天到晚躲在?阴暗处偷窥她,掌控她,活像是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
好比当年她要去美国留学,他心里认定?了她去美国是为了方子卓,他偏偏忍着不说,使一些见不得光的阴招。
黎雅柔思索片刻,很轻易就破解这道?难题:“以后?公馆只招年轻帅气的,长相?不及格,身?材不好的一律不用。”
庄綦廷不准她身?边出现任何年轻貌美的男人,派来的间?谍肯定?是上了年纪且长
春鈤
相?普通的。那她从今往后?就只用年轻貌美的男人。
梁司介顿了下,一时有些啼笑?皆非,也不知是暗地咬了一口那位庄先生?,还是咬到了自己身?上,无奈地说:“好的,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