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迹般的恢复了生机呢?这几天我按著你说的方法养护它,效果果然不错啊,哈哈,当然,如果你一定要否认,我也没有证据,不过我想皇上是不介意见一见你这个有重大嫌疑的奴才的,你说是不是呢萧语?如果真要......"

"不要再说了,你想要什麽?"萧语背过身子,不愿让李尚看见自己青白交加的狼狈脸色,他知道这个家夥一定是有所图,否则他老早就去告密领赏,而绝不会特意到这里走一趟。

"我们太监,还能要什麽?"李尚目光中露出贪婪狡猾的笑容:"我喜欢的无非是黄白之物,衣公公开出的赏银是二十两银子,你......总得多给我一点是不是?"

"二十两?"萧语转过头来,瞪大了一双漂亮的眼睛,他辛苦攒了多年,也只攒了二十五两银子,还是准备今年趁见家里人的机会给他们,让他们帮弟弟成家用的。

"如果你不舍得,我只好去领另一份了,虽然少一点,唉,只可惜我们太监地位低下,不可能和主子谈条件,否则别说二十两银子,就是二十两黄金,我想皇上也不会在乎的。"李尚转身就要出去,然後不意外的听到身後传来一个犹豫著的声音:"等等,你......我怎麽能相信你不会在拿完我的银子後再去向衣公公告密?"

李尚沈默了一下,然後轻松的道"对不起,我不能给你提供任何保证,你只能选择相信,毕竟,相信了我,你还有一半的机会不用暴露。"又沈默了一下,他才又不带一丝感情的加了一句:"我很明白,像我们这种卑贱的身份,一旦你被皇上找到,等待你的将是什麽,同病相怜,只要不危害到自己,我也不想看你被凌虐至死後扔到乱坟里喂狗。"

一包银子出现在李尚面前,他露出满意的笑容接了过去:"好了萧语,这笔交易就算成功,看在银子的份上我再多一句嘴,你可千万要藏好了,保重吧。"他说完,得意的吹著口哨离去。剩下萧语跌坐在椅子上,看著那耀眼阳光下的诺大皇宫陷入了恐怖的幻想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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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衣德,你说朕为何忘不了他?"御书房中,批完了奏折的皇帝懒懒躺在软榻上把玩著一只夜光杯,状似不经意的与心腹太监闲聊著。

"奴才罪该万死,奴才实在已经把整个皇宫的太监都找遍了,皇上......"请罪的话语止於帝王的挥手之间,夏无忧渐渐坐直了身子:"不是你无能,而是他太聪明,隐藏的太深,他知道皇宫里上万个太监,朕绝不可能放下身份去一个个的盘察,所以他才敢隐匿不出。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,毕竟除了朕,没人知道他长得什麽样子,就算是朕,也不过只是朦朦胧胧的印象,何况,他的名字......"帝王的拳头握紧,手中的夜光杯应声粉碎,不一会儿,一撮粉末顺著夏无忧的指缝落下,他这才恨恨的接道:"他的名字,竟然也是假的,他根本从一开始就存了躲避朕的心思。"抓起桌上的酒壶丢到对面的墙壁,强忍著的怒火终於喷薄而出:"好,朕就看你能躲多久。衣德,传旨下去,从今天起停止一切寻人行动,朕又不是没有他不行。"

衣德小心的应了一声:"是",心里却清楚:如果说之前夏无忧还是贪图新鲜才找那个奴才的话,那麽现在这件事情就已经成了他心中的一个结,一根刺,一天找不到那个太监,大丰国的皇宫就别想过一天安生日子,不知要有多少无辜的奴才宫女们成为这个任性狂妄的主子的出气筒。他心里著急,却无法可想,只好寻了个别的话题,小心翼翼问道:"主子,这再有一个多月就要过中秋了,不知主子的意思......"

恩,俺其实不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