睫毛拓在眼下,鼻梁犀挺,唇瓣抿着,整张脸有种高不可攀,冷淡得令人生畏的匣中之剑的内敛。

“不是,你到底为什么不高兴啊?我真想不明白了。”

“磕是什么意思?我只知道磕cp,你把我和裴文卿当cp磕?我表现得像男同吗?还是他像男同?”

“谢无炽,你真谜语人。”

时书在心里碎碎念,伸手给他拍了拍被角。

就这么坐着,时书开始思考去鸣凤司的事,真要审问他怎么回答。不知不觉之间,时书的手一直放在被子旁。

忽然,手腕被握住,灼热的温度霎时抵达,时书蒙了一下转脸,谢无炽睁开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