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的驼背人,在一股强力面前,因为太弱小只能被碾轧得粉身碎骨,痛不欲生。

谢无炽看他一眼,眼神是空的。

因为在看路边一条,一脚能踹死的狗。

谢无炽踩在血水之中,转身离去。

土匪头子跪在他身后,人头轻飘飘地落了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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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阳西下,时书和宋思南走在一起,车马一列一列从驰道飞过,时书心中有一种感觉:“那群土匪怎么样了?”

宋思南拿刀柄搔了搔头发:“死了,全死了。”

时书:“山上所有土匪,和县城里勾结的官员,全死了?”

宋思南:“死了,陛下还准备清洗整座渔羊县,哦,不仅仅是渔羊,恐怕天下都会兴起波澜吧,严刑峻法,务求公正。”

时书安静不说话,路边一株枝繁叶茂的野李子树惹眼,他扒开枝叶,阳光照在俊秀灵气的眉间,透过叶缝,他又看到了那栋耸立的石灰剥落的义塔。

“神武皇帝衣冠庙……”

时书分开树叶来到寺庙,白天义塔内的婴尸一览无遗,稻草人娃娃还歪坐着,仔细一看,用胭脂画了一张笑脸。

在这庙里横死的人,家里没人收尸,也统统丢进塔内,攒个几天后,一把火全烧了。

因为是没有人爱,没有人疼,备受欺凌的人。

因为没有人爱,只好寄托于神明。今天,神明降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