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: “你……”
男同。
你们男同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。
时书伸手推开他: “好了, 回去睡觉, 我不走, 我说话算数。”
等到窗外的风平静下来, 谢无炽知道再耗下去不是办法。时书上前拉开门, 陪他一起走到房间门外, 目送他进去睡下。
时书进了门, 懒洋洋拿起杯子喝了剩下的水, 心想这都什么事儿。再躺上床, 困意强烈, 很快便睡着了。
大清早, 一阵婉转鸟鸣, 时书起床将衣服穿好, 犹豫了一秒拽过厚暖的衣裳也穿在身上。驿站内复苏, 驿卒正在忙来忙去, 给马喂草料, 上菜, 谢无炽坐在餐桌前, 眉眼仍然死气沉沉, 正在看文书。
时书从楼梯口一步一步走下来, 他看一眼后低下头, 推开文书示意旁人: “传膳。”
时书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, 准备吃饭。门外阳光晴朗, 时书想了一秒自己摘的椰子, 眼看着开始吃饭。谢无炽拿勺子喝稀粥, 他精气神都很差, 和流放三千里时差不多了。
谢无炽吃饭时, 几个太监露出宽心的表情。他们刚被指派给谢无炽, 要是人真死了可谓人财两空。
时书看他的手腕, 谢无炽明显没有胃口, 面无表情下咽, 太监惊慌失措: “大人, 慢点吃呀, 慢点……”
谢无炽是狠人, 如果想活, 求生欲望非常强烈。
眼看着吃完, 时书迈步出了跨院, 先上马车。谢无炽上了马车后, 似乎有些疲乏, 再靠在了靠枕上。
马车摇摇晃晃, 时书掏出一本借来的地图册, 正研究回秦村的路。谢无炽则半睡半醒, 骨骼修长的手垂放在床侧。
看他睡着, 时书偷偷看了一眼他伤痕累累的手腕。
时书研究地图: “一千里, 再顺江而下到海边, 起码要走一个月的路, 再坐船。怎么突然来这儿了? 耗我这么长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