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温暖,谢无炽脱了衣服,身上的皮肤热的像绸缎一样,时书抱着他,慢慢感受到他的热度传递到自己身上。

酒店的调香师时薪数万,空气中一直弥漫着淡淡的催.情气味,时书额头滑落下汗水,雪白的床单早被踢到脚边,床垫以一种快频率起伏着。

“啊……”时书在他后背挠出几道血痕。

下午几个小时,时书一直和谢无炽在床上,试了很多爱的方式。

时书喘着气,趴在床上,谢无炽的声音在耳后,喑哑:“和我在床上,不比你说的青少年项目好玩?”

时书:“谢无炽你……”

□*□

时书呜咽了声,细长手指死死抓住被子,健康白净的肩颈变成暗红。

……

透过落地窗的日光逐渐加深为橘色,时书躺在床上睡了片刻,等再醒过来,谢无炽正坐在床边,一手枕着时书的背,另一只手单手打字回消息,眉眼映着暗淡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