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叠被子,言行举止透露着一股……人夫感。
“……”
时书再想起昨晚他捧着自己的脸,落下的吻,难以言喻的亲密感。什么意思?这是真老公?他难道一直把自己当成另一半在照顾吗?
谢无炽叠好被子,压低的视线再赚回来,时书耳背一阵发热,转开。好像一种无形的磁场纠集在二人当中。
时书忽然有了种已婚感。
早春晴朗,树梢上生着簇新的绿芽,柔枝缦回。时书转身往饭堂过去:“走了吗?吃饭了。”
庄里的早饭是面条,时书端着碗走到角落,再递给他。他目不转睛看谢无炽拿他的筷子吃了一口,甚至面条咬了一半,尝了尝味道还给时书:“我够了。”
时书接过碗,汤面温热,吃到筷子上的湿意时忍不住耳朵红,把脸转到旁边吃饭去了。
赶着一群小羊往山坡上跑,时书挥舞着竹鞭,兴致勃勃地道:“我想好了,我准备学一门手艺,学会怎么种地,然后等我攒够钱自己买一块地,就不用看庄家的脸色了。”
谢无炽:“心情变好了?”
时书:“一直崩溃也不是个办法,我准备一边崩溃一边学习,适者生存,争取一天比一天过得好一点儿。”
谢无炽:“嗯,忘掉过去,才能往前走。”
时书拎着竹鞭在阳光下赶着一群小羊,经过了庄户的田土,一些人在锄草,另有几个人弯着腰锄地,还有的背负着犁铧正在种田。他们将种子按窝点在田地里,时书回头看了看谢无炽。
谢无炽:“可以去。”
时书经过田垄,在旁边蹲着看,再问起:“这是什么种子?”
“大麦。”
时书经过一片田,看见将菜籽成片地撒到地里,再泼上水,又问:“这又种什么啊?大哥?”
“菠菜,菠菜你都不认识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