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如狼背, 将带刺棍棒“彭! ”地一声沉甸甸砸在这些人的头颅上。

鲜血喷涌, 脑浆蹦出, 将士们纵马狂笑: 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 ”

“哈哈哈哈! ”

“什么? 竟然是……这……”

坐着的文臣无不惊骇, 浑身震悚, 浑身抖如筛糠地望向谢无炽。众生众相, 有人不能观看, 用手遮挡眼睛; 有人连忙闭眼, 念起阿弥陀佛; 还有人昏聩至极, 当场晕厥; 更有人扶着胸膛作呕, 还有人已经僵硬如木偶, 大气不敢出。

谢无炽抬了下眉梢, 神色平静, 一脸的霜雪之色。

马匹狂纵交错, 惨叫中夹杂着没死透的挣扎和哀嚎。

“啊! 啊啊啊啊啊! 啊啊啊……”

“啊! 求求大将军饶命, 饶命”

声音凄厉, 那是不能遏制疼痛的本能呼喊。

“驾! ”马匹飞驰到围栏尽头后, 再驰回原点。平逸春看谢无炽的脸色, 明白之中, 立刻纵马驰还, 途中经过便将带刺的棍棒高高举起, “彭”一声砸在这群人的头颅和脸上, 刮下一大片肉, 甚至头身分离。

除了狂笑声, 只有死寂声。

谢无炽掠起眼来, 侧头问: “诸位, ‘打球’怎么样? 看得满意吗? ?”

早有人不适, 强忍着不敢离席。场面一片混乱, 众人都在发抖。

自从谢无炽叛乱之后, 傅温再被启用, 而柳呈澜被革职闭门在家。傅温年迈的手握紧, 脸上有几分色变: “他们做错了事, 自有律法和军纪处置。如此血腥行径来引人戏谑, 未免过于残忍了。”

谢无炽道: “残忍? 在北旻入关之前, 本将从来没见过这等杀人取乐的招数。后来看他们玩这才学会。”

众人陷入了沉默, 一个字不敢说。

“以此之道, 还施彼身, 没想到竟然这么有趣。”

谢无炽眉眼舒展, 平静地笑了一笑。

“以牙还牙, 以眼还眼。引狼兵入关的罪魁祸首既然都已经杀了, 诸位请回吧。”谢无炽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