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书从决定不再想着回家以后,就准备在这里好好生活下去,有自己的梦想和工作, 也有自己的家庭, 还有很好的朋友, 很幸福。时书想到这里, 抬头看这个家庭成员, 家庭成员也一瞬不转地看着他。
时书忽然问: “谢无炽,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? ”
“怎么了? ”
“男朋友关系吗? 还是什么关系, 我们以后要过一辈子。我不知道怎么来爱你, 怎么跟你天天谈恋爱, 维持长久的关系。”
谢无炽: “那我们, 夫妻关系? ”
时书从床上跳起来: “什么东西? 夫妻? ”
“你有权利参与我人生的另外一半, 缔结契约, 如果我背叛你, 将来就付出代价。成为夫妻, 也许就算真正的家庭了。”
时书一下滚进被单里: “太慎重的关系了, 我不要, 搞得我不好意思。”
谢无炽看他: “时书, 你很可爱。”
“……”
时书拽着他的衣带的手松开了, 移开目光, 谢无炽仍在目视自己, 伸手去挡。
可挡着, 视线仍然灼灼。时书心里有些念头, 一跃而起, “哗啦”轻微的衣衫布料之声, 谢无炽被压在床铺底下, 似乎受到重击, 轻轻喘了一声。
“谢无炽……”时书贴近在他唇上啄吻了一口。接着便抬头, 耳朵发红, 和他对视。
谢无炽唇角抬起。时书亲了下去, 听到谢无炽压低的喘声。
时书脸红: “你知不知道, 你这个声音会让人兴奋……”
谢无炽笑着道: “知道。”
时书血冲到头顶, 伸手钻进衣服底下摸他的皮肤, 谢无炽撑着床榻任由他在身上轻抚, 从锁骨的线条一直沿着阳光晒过的胸膛, 逐渐往下, 抚到他的绷紧的腹肌, 深色强健的轮廓, 甚至更往下。
男模。
时书喃喃自语: “谢无炽, 你真是男模做派。”
长这么端正, 行为这么放荡!
时书凑近吻他, 沿着火热的身躯往下, 停留在最热的部位。谢无炽眼下沾着淡淡水雾, 等待着时书的作为, 唇瓣和他反复辗转, 片刻后, 分开的唇上粘连着银色的丝线。
谢无炽喑哑喘气, 目光和他对视, 常年锻炼劲悍的手臂捏着他后颈, 再吻上来, 也让时书摸着他的腹肌和以下的雄悍处。
……在雨中的一夜。
分不清是凌晨还是几时, 时书睡在温暖的床铺上, 营帐外人来人往, 响起走动声, 似乎在紧急之中, 有人在雨声里大声汇报守卫事宜。
“求见都统制大人!”
时书一下睁开眼, 对夜间的动静很是熟悉了, 军务急情。
时书睁大眼坐起身, 谢无炽单手勾起床头的衣裳穿好, 思索了一下, 起身走出门去。暴雨狂躁,黑夜中的火炬光芒被吞没, 穿雨衣的传令兵满头雨水, 一见到谢无炽便跪了下来: “大人! ”
谢无炽: “出什么事了? 说。”
“奚将军刚送来急递, 说是界河以北突然来了一支旻军队伍烧杀抢掠, 杀了咱们村里的百姓, 朝纵深腹地奔去。奚将军勃然大怒, 手下几名裨将派兵追击向敌军问罪去了。”
开始了, 宁静表象被打破。
时书脑子里一激灵, 怎么谢无炽这群人刚想出兵, 敌军恰好就来了一支队伍, 让奚将军越境追杀去了呢?
时书眨眼, 不远处, 大营里皇帝指派的太监也已察觉到不对, 着急忙慌赶来。满头雨水焦躁地道: “谢大人, 陛下有旨意, 刚经过狁州之乱, 正在休养生息当中, 切勿轻启边衅, 以免酿成败亡之祸。快让奚将军的兵马回来! ”
谢无炽眼皮一抬: “那是自然, 这奚信也太大胆了。军令如山, 事关重大, 倘若被这几名小小裨将搅了国之大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