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
时书闻到榻上安神的香气,在这片嘈杂中睡着,傍晚,屏风被轻轻叩响。

灯已点燃,时书坐起身:“忙完了?”

“今天先到这里,送你回燕州城。大营内到底不方便,你到城里住着。”

时书:“谢无炽,我去城里,你在大营?”

谢无炽:“我近日两头奔忙,每晚都来看你。”

每晚?

意思是,夜里来和他同寝,天亮了就走吗。

时书:“行吧。三个月,宋思南的禁令是不是结束了?也该把他和子涵从白家屯召回来了,还有来福。”

时书再想起:“还有我的种子,得找个地方种下。”

在马车上,便说这些事情,时书被他抱在怀里吻。时书发现十日禁令完全当屁放了,拿手指他:“谢无炽,我警告你别惹毛我嗷”

还没说完,人就吻了上来。谢无炽非常沉迷于亲吻他,捧着脸深吻,带一点儿病态,吻着时喘气,喉头发出些沙哑的低音。

时书这辈子,最烦一谈了恋爱就一直在亲那种人,对普通人的观瞻造成很大困扰。

但谈了个男的居然是这种人。

时书往后躲,俊秀白皙的脸,示意:“兄弟,停一下。”

“啾……”谢无炽俯身。

“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