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血腥味,时书瞳孔紧缩,一动不动站在原地。

“赶走赶走!”宙池王道,“请二公子前来,观赏我旻儿的射箭之术。”

在外交中展示武力,一般有炫耀武力震慑对方的意味。宙池王观察着时书的表现:“我旻人武力强悍,虽在狁州兵败,但还有些力气和手段。”

放着许多鸽子,那老鹰闲来无趣,便捉来鸽子,撕扯得鲜血淋漓。几位年轻的旻族壮儿上前,手持弓箭,鸽子在天空飞翔时,几人挽弓而射,鸽子立刻坠落下来。

时书觉得血腥恐怖,但见过了谢无炽的射术,回忆着回答:“在我们北军当中,也有善射的骑兵,狁州战役时冲溃旻军的平逸春便是。”

“平将军……”正是先锋大将,宙池王尴尬笑道,“确实善射。”

狁州一战的胜利,不仅瓦解了旻军冲破城关的野心,还增强了景人的自信。这些旻人,心中不畏惧谢无炽的军队是不可能的。

再一起往前,宙池王再问:“听闻谢大人在长平、信固两府屯田养兵,情况如何?”

时书:“治安平静,军中规矩严整,从不烧杀抢掠。”

宙池王:“谢大人果然非凡。”

时书深呼吸了一下,背诵道:“夫兵者,不详之器,物或恶之,故有道者不处。不详之器,非君子之器,不得已而用之,恬淡为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