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书抓着谢无炽的肩膀, 凑近吻他的脸:“我最近在想, 要是周家村时来福没把我带向你, 我现在在干什么呢?我说不定入赘了镇上卖馒头的大姐,给小姑娘当小爹了, 她说我长得帅。”
谢无炽捏他下颌抬起脸,淡道:“不中用的东西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时书又急,“我不是没去吗?”
时书的手臂抱着他的后腰, 谢无炽的吻早和他纠缠在一起,模模糊糊还在说:“你呢?你要是没遇到我?”
“也许颁布某道政令, 抓你服徭役, 屯田去了;又或者征兵, 你上了战场,死在乱军之中。”
时书拍了拍手,笑道:“真不愧是你啊,是不是一个没注意还把我给砍了?我直接成你刀下亡魂。那时候我就是站城楼下看你的小鬼。”
院落隔壁的孩子在吵,风中传来打更的声音,一口沙哑的老梆子声,和大景的语言有所不同,但令时书惊讶的是,到了这里后,无论衣食住行、起居风俗、亭台楼阁,竟然和大景无多少变化,经过了二百年的融合,许多生活方式趋近于一样。
时书缠起他的一绺头发,再问:“哥,你真想做吗?我俩在敌占区,好大胆。”
谢无炽:“怎么,在敌占区,有人站床头盯着你看?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时书察觉到了:“哥,你为什么在这时候,都这么有敌意。”
谢无炽嗓音磁性,有质感的性感男声,像风一样悦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