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时书听他安排得井井有条,抓紧手里的包袱。谢无炽翻看其中的衣裳,打开柜子的另一格,把一叠卷好的裤衩子翻出来,放到包里,正好是时书找不到的那条。
匕首谢无炽则找了个皮箍,凑近来掀时书的衣裳:“绑在这里。”
皮箍系在大腿上,谢无炽给时书演示了几次。
“这把刀,可以朝向任何人。”
时书出声了:“谢无炽。”
“等你回来跟我说清楚,对不起我的事是什么。”谢无炽道,“我想知道。”
时书:“我……”
谢无炽:“你现在这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的样子,让我怀疑你离开我的那一年半,是不是和其他人上过床。”
时书:“没有。”
时书容易炸毛的头发也被捋整齐,像小孩要出远门,被家人收拾好了包袱和水囊,再理好红领巾。谢无炽在原地一瞬不转地看了他片刻。
时书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:“谢无炽,这是你的第三个生日。”
“是。”
时书:“我走了的话,是不是不能陪你过了?”
“不重要,回来后补偿我。”
时书正要说话,腿上传来一种紧绷之感,让人不舒服,原来还是那把短刀。时书把刀子取了下来,放到桌上。这把刀子,做工精良,但出现的时机却恰好让时书心里不爽。
时书盯着这把刀,心里一股焦躁之感,却又说不上来。时书只好向谢无炽点头:“我一定能回来。”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