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本事,你干死我。”
“干死不一定,干得欲。仙。欲死有可能。”
时书抽了下鼻尖,服了,尝试在脱敏但没几句还是很破防。时书抬起少年俊秀清隽的脸,略带被冒犯之感地看他。
谢无炽刚从议事厅回来,专程骑马去了一趟码头,正是浑身的汗,难得拨冗闲下来喝杯茶,挺直的鼻梁还挂着汗珠,眉头压下来一副思索的模样。时书说一句,他就淡淡的回一句。
时书看着他,谢无炽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男性,不过穿着衣裳也能看出身姿十分挺峻,一米九,脱了衣服肌肉劲悍,腹部肌肉分明,腿部也很有力。
时书眼前一黑又一黑。
之前在床笫间,时书的力量就远不如他,被箍着手臂动弹不得,软绵绵地任由他搓弄,这下怕是跑不掉了。服了,时书这辈子没想过,他会在下位。
但是仔细想想,耳朵又发红。
时书犹豫了半天才说:“你以后可不可以轻点。”
谢无炽抬头,看见时书不知道在说什么:“我也没有谈过,也没有感受过,你以后能不能轻点儿……”
时书说个没完:“谈恋爱也是,我也没有谈过,总是把你忘了,记不得你是我男朋友。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人谈啊。”
时书一张白净的脸通红,翘起几缕呆毛:“我也不会撒娇,说什么好听话,反正”
谢无炽:“反正什么?”
时书:“我可以和你认真谈,以后也不说自己直男了,我输了,是男同好吧?”
时书说了没几句,心里是无限想法,谢无炽单手转着茶盖,倒是门外,突然传来人影走动的迹象。
谢无炽站起身时,恢复了一派军前的从容平静,看向时书道:“好好养伤,先不想这些。”说完,走出了门外。
此时,门外正有人来报:“大人,看见那几辆马车又出城去了。”
谢无炽:“让他们做好准备。先别打草惊蛇,等到了时机就行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