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办。”

时书:“难道不能直接抓了他?”

谢无炽:“不可以。”

时书想上天入地找个缝钻了,但最终还是屈辱地尿在夜壶中。尿完,谢无炽取出手帕替他擦干净,再用湿帕子替他擦了手才道:“贾乌是皇后的堂兄弟,又是这次抵御旻军的统帅,抓他等同于造反,需要先密折报告陛下,听陛下的指令。”

时书被他揽着,重新趴在床上:“那要多长时间?”

谢无炽看他后背的伤口:“一来一回,急信也要七天。”

“七天?那不是还要耗七天?”

“耗七天尚且不论,陛下很可能不会动他。动了一个不给皇后颜面,二来,舍不得动。战争时倒卖军资发国难财,只有你想不到,没有人做不到。人真是太自私了,越安享富贵的人,几乎越想着自己。”

时书没说话。

谢无炽,傲慢,傲慢者最了解同类。

“但是不动他,便追不回军饷,我在思考应该怎么办。”

时书眨了下眼,趴在凉爽的枕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