剥好,谢无炽坐在旁边喂他吃:“还有一碗粥,等你吃过再休息会儿,我要回趟议事厅。”
时书咬他递来的鸡蛋,咬了两口:我没手吗!?
“啊!”
时书伸手去拿,刚动了下,疼得把头埋进枕头里:“我还是想说,元赫这大哥下手是真下手啊,疼死我了!”
果然人的下意识行为其实有一定道理。
时书没穿衣服,背上只盖着极纤薄的软被,听到疼,谢无炽另一只手掀开被子纵横交错的伤口结成血红色肉疤,从肩胛骨蔓延到腰窝,肩颈和屁股上缀着细碎的伤口。
谢无炽眼神暗下,视线从时书的清瘦的后颈往下,烙印到白皙腿根,将薄被再拉上来。
“背上很多伤口。”他道。
时书:“我猜到了,伤就伤吧,活下来了就好。真男人的**一定千锤百炼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