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路口的岗哨,回过头来:“对了时书, 我最近一直担惊受怕, 你那个前男友会不会发疯到处找你把你囚禁了啊?”
时书抬了下眼:“前男友?囚禁?”
杜子涵:“就狠狠把你关住,然后强制爱,强取豪夺听说过没?”
时书天塌了:“不是吧, 男同这么离谱?”
岗哨正检查路引, 但乱世难民太多, 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 冷漠地挥挥手。
杜子涵说:“就那个笑话, 有个男的加了个老板, 说每个月给他五万零花钱,想包他。但这个人说:我是直男。老板说, 那就每个月十万,你可以弯。你跟谢哥的关系,怎么不可以说差不多呢?”
时书:“一点都不像好吧, 给我吓晕了。”
时书正走在一片绿草如茵的山坡上,把手中的竹杖一扔, 便朝草地上倒了下去, 从绿油油的山顶一直滚到山坡上, 暖洋洋的阳光晒着,小草刺挠着皮肤。
绿草柔软,蔓延在整片山坡,时书一直在绿草里滚啊滚,来福跟着他在草里跑,一直滚到滚不动了为止。
时书眯着眼晒着刺眼的阳光。前男友?要不是时不时被刺激一下,谢无炽这个成为生活过去式的名字,偶尔都快忘记了。只不过一想到他,记忆又开始复苏。
跟谢无炽算谈过恋爱吗?
离别时的画面再次涌入记忆,谢无炽手腕鲜血淋漓,苍白着脸说出那个字。时书一直想听到,好调整和他的关系,但没想到过会在分别时。
我爱你,我喜欢你。
谢无炽现在怎么样了?他的手还好吗?
时书闭眼,心想这个漫长的冬天终于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