耗子。”

“……唉,这么晚,也该回去了。明日还有许多人客要来。”

那人窸窸窣窣穿衣服,离开的出路只有自己这边这一条。

时书后背发麻,但让他更紧张的是,自己脸埋在谢无炽的大腿处,那么他的头顶……

僧袍用皂角洗过,散发着一股质朴无华的清香味。时书不敢深呼吸,缓慢地将脸调转了方向。谢无炽一动不动,大手托着他的后脑,指尖轻轻顶在他的耳垂。

他身上的温度太高,哪怕只是一片皮肤贴着,都让时书十分敏感不自在,快被烫死了。

“怂货,干人的时候,恨不得把油水都榨干。一听到有动静,跑得比兔子还快。再说,被人看见,不是更有意思?”

“哎,你个小贱人”

那边似乎死灰复燃,干柴烈火,又吭吭哧哧响起了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