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!”时书让弄得不好呼吸,索性伸出手把他的手指拿了出来,扭开头:“啊,服了,快喘不过气了!你在干什么啊?!叽叽咕咕说什么呢?!”

谢无炽没再继续,而是手指骨节再蹭他唇,带着控制和锁定,他宽大手背上青筋交错狰狞,手指茧子也重,握着那方少年的俊秀的下颌。

谢无炽后脊椎疼得发痒,拇指摩挲,感觉到皮肤的每一寸纹理和温度、呼吸和热度。

清正雅致的衣衫覆盖在时书身上,低头,青丝披散在肩膀,鼻尖对着时书的鼻尖,心里头的野兽撞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。

谢无炽呼吸了一下,黑暗中的眼中闪过压抑的阴冷,松开了手。

不远处尖锐的打更声,把一切氛围荡开。

“天色不早,船家开始收摊,你也醉得厉害,回去歇着了。”谢无炽说。

船家让一支小艇载来:“二位,回了?不用付钱,许家公子全包了的。请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