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,变得清明,轻轻地在江沼的脸色落下一吻之后,便将她扶了起来,紧紧地拥进了怀里。
屋子里的灯火跳跃,那光晕朦朦胧胧,似梦似幻。
陈温的下颚蹭着江沼的发丝,沙哑地说道,“沼儿,我们是熬过来了吗。”
江沼的头擦在他的胸口,轻轻地应了一声,“嗯。”
熬过来了。
不想再去折磨他,也不想再折磨自己。
那一场感情,没有谁对谁错,到头来总不过一句,缘起而生,缘尽而灭,如今缘分又绕了回来,相同的人,却是不同的心境。
也当是,又重新活过了一回。
重新再去爱一回。
两人那般相拥了一阵,直到江沼的胳膊肘生了麻,才终是想起了那瓷罐里的白果子。
江沼回头着急地在那床榻上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