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依越说越肯定,“谁知道你是不是嫉妒我然后想要搞我!“他认为这个可能性很大,钱云曼一直都表现的很想找人打他的样子,而且谁不知道她家那边还有点黑色背景。
钱云曼嗤笑,“我找人打你?那你还回得来吗?我看是你自己贼喊捉贼,还想把人当枪使,你挥的动吗!”
杨辉见状赶紧回护薛依,“钱云曼你别老针对薛依,他还难受着呢。”
“你?”钱云曼扫了杨辉一眼,翻个白眼,“舔狗小心舔到最后一无所有!”
白瞎了她帮他说话了!想被当枪使就使吧,下次就当看不见!
钱云曼走后,杨辉又费了好大一番力哄好快哭了的薛依,看着瘦弱的心上人红着眼低着头,那可爱的发旋朝着他,杨辉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带人去调查,一定把欺负他的人找到,腿都给打断了扔海里去。达成目的,薛依慢悠悠走到自己座位上坐好。
他才不喜欢傻大个杨辉,但是为了找个人帮忙,只能出卖一下色相了。
想想除了对方愿意无偿帮助他,他还真没什么朋友可以帮他,他自己也没有这方面的渠道。
旁边的座位上还没人。
现在还没有上课,同桌作为班干部肯定是去老师办公室了。薛依瞥了一眼转过头面对墙壁趴下。
这个人也烦死了。
正想着,对方拿着一大摞东西进来了,开始分发领来的资料,最后在他旁边落座,温声提醒他,“你这几天的作业没有做,最好赶紧补上。”
薛依摸了一下桌筒里,满满的试卷,他抬头皮笑肉不笑地回答对方,“好的,路凡哥。”接着又趴回去,闷闷的声音传来,“但是我现在很难受,生病了。”
路凡是个温和的人,即使薛依把他未婚妻折腾没了,平时也不会为难他,于是这时也不bzm再打扰他睡觉,反正对于薛依这样的人来说,上不上课都一样,反而是身体更重要些。
只是,“你要不要请假回家休息,这样睡着也不舒服。”
薛依过来就是想要让杨辉给他出头,然后过来看看是不是学校里的人犯案,现在倒也没什么大事,自己还一身酸软没有缓过来呢,于是答应了路凡的建议,央求路凡帮他请假后就背着空荡荡的书包回去了。
薛依休息了几天,青紫的痕迹消退不少,但看着还是骇人,小穴也一直湿润地滴着水,不时有热液涌出来打湿内裤。
刚回来时他还惊恐的发现自己没法用小鸡巴拉尿了,不知道是不是被一直绑着的缘故,小鸡巴萎靡不振地没有反应,同时花穴的尿孔条件反射的酸涩发胀,要不是他拼命憋住,他就要站着拉了一裤腿了。
调整好几天,可怜的小阴茎才颤巍巍地流出尿液,花穴尿孔也不再失控地喷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