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创口疼痛完全消失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干涸、结痂,内里筋骨生长带来难以言喻的麻痒。
“别动。”徐霜策突然抓住了宫惟忍不住要去抓伤口的右手。
徐霜策的手看起来就冷,实际上也确实很冷。他指节经络中蕴含着难以想象的强气劲,宫惟的右手一下就被握住了,不上不下定在半空,进退不得。
只听他平淡地吐出两个字:“药贵。”
上辈惟曾经在徐霜策面前脱光衣服玩水,但那是年幼不知死活时的事了,至少他被任命为刑惩院大院长之后就再没有过。眼下虽然只脱了上衣,但不知怎么的宫惟还是非常尴尬,余光偷瞟了徐霜策一眼。
徐霜策的眼睛形状很锋利,因而垂着视线的时候,尾睫如同一片锐利而有弧度的刀锋。可能是他一贯没什么表情的原因,那张脸给人的第一感觉往往不是俊美,而是无法忽视的、扑面而来的威压。
一丝寒意突然从宫惟心底窜起。
“你……不能……这么对我……”他听见幻境中自己带着哽咽的喘息突然在耳边响起。
“你不能这么对我,徐霜策……我……我喜欢你……”
为什么会有这种幻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