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4章(2 / 2)

,望着尉迟盟主的背影,缓缓道:“……我好像知道自己在长生心中值多少钱了呢。”

然后他翻了个身,嘭地一声变成了宫惟,勾着徐宗主的脖子亲亲密密地道:“但还不知道自己在徐白心中最多值多少钱。”

徐霜策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,没回答这个问题。

宫惟不以为意,坐在徐霜策怀里,笑嘻嘻地宣布:“我是徐白的啦。”

他今晨起来时披的丝袍懒懒散散挂在肩上,随着动作滑下一侧,露出了白皙深陷的锁骨,肩窝下一个血红篆体的“徐”字鲜明夺目。

徐霜策视线落在上面,须臾抬手用大拇指抚摩这个印记,低沉地“唔”了声。

宫惟低下头,就着这个姿势,用牙齿叼起沧阳宗主袍袖,灵巧地褪下里衣袖口。只见徐霜策结实的手臂终于袒露在空气中,右腕内侧上方亦有一个鲜红刻骨的字――惟。

“徐白也是我的啦,”宫惟偏过头,眼角挑起看着徐霜策,高高兴兴地道。

第94章

托盟主卖狐狸讹来一百万两黄金的福, 诸多小门派终于得到了重建资金,散修们亦得到了妥善的安置。

数月后,尉迟锐用灵力将坍塌的岱山重新垒起大半, 勉勉强强形成了个山的样子, 然后在原来仙盟的遗址上, 盖起了一座新的褪婀。

没有人比尉迟锐更熟悉这座庞大建筑的内部构造。他跟宫惟凑在一起,复原了当初的图纸, 连各种暗门和密道都标得清清楚楚。新褪婀建起后, 里面的寝殿宫室、花园长廊, 乃至于一草一木, 都跟原来没有任何不同。

只少了一个人――应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