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虎哥帮他舔舐毛发和伤口,哈尔森就舔舐他虎哥,卡尔肯定也不甘示弱,必须要舔回去才能和哈尔森一决高下。

然而这个晚上,让卡尔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。

他们互相清理完毛发就准备睡觉了,他虎哥睡着地格外快,晚上的天气终于没有了白天的燥热,大家都能安静地睡会儿,不然白天又是受刑的炎热折磨。

结果卡尔半眯半醒间,看到哈尔森在舔舐他虎哥的尾巴。

作为老虎,尾巴是很敏感的,哈尔森的行为无疑充满着某种暗示,卡尔微微睁着眼看着他,只见他总是往他虎哥的尾巴下嗅来嗅去。

卡尔突然想起那个晚上,他虎哥把毛茸茸的肚皮翻出来,一点反抗都没有地,让他帮他舔舐腹部。

那是卡尔第一次碰自己以外的老虎腹部,说实在的,有些懵懂。

不知道那对于和自己一样的雄虎意味着什么,毕竟是雌虎的话,这行为就意味着要造崽子。

然而卡尔现在明白了,之前是不太明白自己是什么感觉,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喜欢。

他喜欢和虎哥待在一起,帮他清理毛发,不管哪个部位,他都不嫌弃。

所以包括虎哥扎嘴的地方。

他不希望有另外一只老虎去触碰虎哥的腹部,所以他想去阻止哈尔森,可是还没等他起身,他虎哥一个后蹬脚就狠狠地踢在了哈尔森脸上。

哈尔森嗷了一声,有些懵逼地开始舔舐自己的嘴角。

哈尔森:“我老婆生气了吗?他不喜欢我这样对他吗?其实我就是舔一舔,没想进去。”

卡尔:“解气,情敌他今天终于被我虎哥打了!希望虎哥下次下手狠一点。”

倒是白忆,睡的正香,突然被舔醒,一整天没怎么睡觉让他有点暴躁,不仅踢了哈尔森,还朝着他吼了两声。

你他妈的是不是闲着没事干?闲着没事干去溜达好不好?干什么老舔我?还专门舔拉屎的地方,你是不是有大病?

白忆不得不尾巴收起来,换个方向,这次他把头朝着哈尔森,把尾巴朝着卡尔。

他再次睡了过去,四只幼崽都在旁边睡得很香。

然而这不就给卡尔机会了吗?

他可不像哈尔森,他对他虎哥做那些事,他虎哥是绝对不会生气的,因为上次做过了。

所以卡尔在虎哥睡着之后大着胆子,凑到了他虎哥的铃铛前,伸出带刺的虎舌,砂纸一样地划过白忆两颗脆弱的大铃铛。

没有意外,换来的是虎哥更用力的一脚。

卡尔:“……虎哥,你变了,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
白忆那个暴躁啊!

他不得不起来朝着卡尔再次怒吼!

“吼!”

草,你以为哥的铃铛坚不可摧吗,用那么大劲?你是想让哥断子绝孙吗?

砂纸一样,感觉被人按在砂纸上摩擦似的!

你俩是不是有病啊?一个觉都不让虎睡!

被打扰地无比暴躁的白忆,索性起身走了,在和他们隔着一段距离的灌木丛里躺下了。

他深呼吸好几下才压下自己想要暴揍一顿两个憨批的冲动,再次试图入睡。

很好,这次没有老虎来打扰他了,他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一觉了。

大概等了半个小时,见再没有老虎来打扰他,白忆这才放心地睡着了。

但是睡到半夜,迷迷糊糊感觉身边凑过来了一个东西,他微微地睁眼,只见卡尔躺在了他的旁边。

他把头搭在白忆的头边,闭上了眼睛。

白忆愣了一下,终是叹息一声,两只前爪抱住了卡尔的头,搭在他的脖子上。

卡尔眯着眼睛,舔了舔白忆的爪子。

他在想,刚才又惹到虎哥了,等睡醒了要哄他欢心才行。

老虎都是喜欢昼伏夜出的动物,而且擅长伪装隐藏自己,像白忆这一家子白天活动晚上睡觉的家族可不多。